“聖物?”吳名眯著眼盯著沐遠山,沐遠山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士兵,雖然刻意低著頭,但吳名何等觀察力,一下就認出他是“左豹”的手下,被自己把腸子抽出來的那個人。

看來他和左豹的一幫手下在“左豹”出事後逃走了,並沒被抓住,當時秦戰只抓到左豹和另幾個手下。

再聯想到“女王”那裡拿回的資料,有左豹與張家聯絡的證據,那麼有可能這些士兵就是在張家的掩護下逃走,甚至成了張家的“私兵”。

那麼,情況就明朗了,沐遠山跟蹤吳名,張家就與其合作,提供士兵和裝備,而且張家在軍中的關係,獲知吳名的行蹤更是容易。

一切都明白了,但是張家忽略了一個細節,就是吳名認識其中一個士兵,把一切都猜了出來。而“聖物”的資訊一定是“女王”那裡傳給張家的。

那麼張家為什麼想要得到聖物,而且在“青年會”已經派出人手的情況下,也派出人來爭奪,到底有什麼目的?

吳名不動聲色,心念電轉。

“你怎麼知道聖物?我們剛剛到達,並不知聖物在哪裡。”吳名不緊不慢地說道。

唯一能威脅他的是眼前的沐遠山,可能境界到了“王者”以上,從不顯山露水,所以毫無名氣,可見其人之隱忍。

估計他也是想利用張家的資源,堂堂“王者”豈是任人利用的工具?

沐遠山陰狠的目光閃爍著,說道:“我可以暫時放你一馬,你們趕緊找,找到聖物馬上交給我!”

說完,手一揮,二十幾個士兵緩緩合攏,將教授他們圍成一團,一個士兵走向阿麗塔,她身邊的刃三迅速擋在她身前,那士兵將槍頂在刃三頭上,示意他不讓開就開槍。

這時,一聲笛聲響起,猶如仙界鶴鳴,悠遠清揚。阿麗塔輕輕吹起一首哀婉的曲子,似有無盡思念流淌在心間。

突然那個用槍指著刃三頭計程車兵突然瞪大眼睛,丟下手中的槍,抱著頭狂叫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半分鐘就不動了,眼睛、耳朵、鼻子七竅流血,面目猙獰。

好像見到非常恐怖的東西,活活嚇死了一樣。

一時間空氣靜得凝固。

“該死!怎麼回事?”沐遠山吼道,他看了看死去計程車兵,又看了看吹笛子的阿麗塔,怎麼也不信吹笛子能吹死人。他還沒想明白,又有幾個士兵開始發狂,有一個甚至開始亂開槍,誤傷了幾個同伴。

“動手!”吳名趁機一聲令下。

李小白、刃一他們瞬間出手,阿麗塔笛子一收,抽出腰刀,纖纖柳腰一扭,身影撲向身前的一個士兵。那士兵反應也快,開槍來不及了,用槍托一檔,同時一腳蹬出,是軍隊常用的格鬥術。

可是阿麗塔一刀卻是虛招,身影一晃,一刀遞向他脖子,又快又狠。

那士兵嚇得本能一退,向後倒去,阿麗塔又是身形一閃,另一隻手又摸出一把非常小巧的刀,幻影般扎進他心口,手影紛飛,一連十幾刀扎出,士兵各處要害頓時血如泉湧,她已如風般撲向另一個士兵。

刃一他們背對趙教授等人,齊齊射出一排震暴彈和電網,一半以上計程車兵頓時失去戰鬥力。

而李小白剎那間到了狙擊手頭頂,一雙鐵拳人未到拳先至,拳壓直接打斷了狙擊槍,然後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他脊柱上,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

吳名也是瞬間消失。

他沒有用意念力干擾,那些士兵已經沒有危脅了,只剩下沐遠山,吳名也想看看他的實力,跟蹤自己那麼久,居然一直沒被發現。

沐遠山正氣得冒煙,幾個士兵莫名其妙瘋了,一定是那個丫頭搞的鬼。

他剛想撲過去,卻感覺到身後一股巨力撞來,渾身勁力炸開,土石崩飛氣浪滾滾。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