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有些發白,除了受到點驚嚇,狀態還不算差。

丸井文太:“沒事。”

聽到他的回答,眾人這才把視線移到別處。

那畫像被擲的四分五裂,掉出來一個紙團,滾在了傑克桑原腳邊。

而丸井文太的腳踝處,是一個被截斷了半截像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

丸井文太忍著噁心,在傑克桑原的幫助下,將腳踝處的觸手扯到了地上。

而那半截的觸手像是還有生命一般,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最後還是不動了。

真田弦一郎提著燈盞,靠近之前那東西出現的方向。

那是在床底。

只是那裡除了遺留下一個大洞和碎屑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丸井文太這會兒還是心有餘悸的抓著傑克桑原的手臂不放。

傑克桑原在安撫丸井文太的同時,將腳邊的紙團撿了起來,遞給了一旁拿著燈盞的柳蓮二。

柳蓮二接過,開啟紙團,當眾唸了出來。

“我看見了,船長帶上船的是一個怪物,船長欺騙了我們!他受到了那片島的詛咒,船長將詛咒帶上了船!”

“詛咒?”

“怪物!”

柳生比呂士和切原赤也異口同聲,驚撥出聲的同時, 背脊一陣發涼,本就不多的膽子,這次縮了回去。

“看來必須去其他地方找找線索,一個說帶回了男人,一個說帶回了詛咒和怪物,真的好費腦子。”

,!

南溪糖的思緒有些雜亂,腦海裡浮現出了很多想法,還需要更多的線索來完善。

其他人也是各自有各自的思考,但都覺得差了些什麼,就都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再次以之前的隊型,去往了其他三個房間,卻沒有什麼收穫。

“看來我們得上二樓。”南溪糖走在隊伍前面,舉著燈盞,悠悠火光照著前方的路。

“冒紅光的房間真的不能去嗎?”真田弦一郎總覺得房間沒看完,心裡很彆扭。

他這話一出,前方的人都一起轉頭看向他,眼神空前的一致。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其實也是可以去的。”南溪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接著話鋒一轉,“我可以去,你們不行,對我來說那裡算不上危險,但對你們來說會有傷害。”

“那算了。”

真田弦一郎其實只是問問而已,沒有其他什麼意思。

就在眾人離二樓樓梯越來越近時,離他們已經有一段距離的冒著紅光的房間,那光芒已經悄然散去。

……

“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受傷了。”

“真是活該。”

“他們怎麼就沒弄死你?”

在一處黑暗的空間內,那穿著英倫風長相英氣的女子,被周圍的黑氣捆綁,而她的血瞳中,已經不復剛開始的理智,現在逐漸變得有些瘋狂。

隨著她話音的落下,一條粗壯,卻斑斑點點類似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一下圈住了她的脖頸。

黑暗中,那女子痛苦的掙扎,身上紅色的鬼氣越發高漲,卻無法奈何得了那醜陋的觸手。

鮮紅的血淚劃過臉頰,她再一次悔恨,當初如果她不做那樣的決定,她應該還是那無憂無慮,在這艘海盜船上囂張不可一世的船長。

……

……

南溪糖眾人來到二樓的封鎖口,將那鑰匙插入鎖孔,一道明亮的燈光,進入眾人的視線,讓他們不由眯了眯眼睛。

二樓的華麗整潔跟一樓的破敗昏暗完全不同,像是兩個獨立的空間,互不相干。

在眾人踏進二樓的那一刻,二樓扭曲了一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