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糖在等待真田弦一郎他們的過程中,由不二週助介紹,她知道了這群人的名字。

“哎呦~這個雨到底還要下多久?之前陽光那麼好,怎麼就這樣了?還要不要比賽了!”等的不耐煩的酒紅髮色,如貓兒一般的少年,菊丸英二鬱悶的趴在桌邊。

“再等等吧,龍崎教練已經去問了。”額前留著兩根觸鬚的大石秀一郎安撫著快要暴躁的菊丸英二。

“下雨、下雨、下什麼雨嘛,我的滿腔鬥志都要被澆滅了!”掃把頭的桃城武從座椅上跳起來,使勁胡亂的揮舞著自己的網球拍,氣的不行。

“你就算再生氣,雨也不會停的。”單獨坐在一邊長椅上的矮個少年越前龍馬開啟一罐汽水,喝了一口。

“下午降雨的機率是50,如果雨停了,還得等球場變幹,我覺得比賽會延期。”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會分析的少年,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這番的氣氛開始低沉,但低沉卻不安靜,偶爾還能聽到他們提起立海大三個字時的氣憤和牴觸。

南溪糖用手指戳了戳不二週助的手臂,小聲道:“你們為什麼那麼想吊打立海大啊?”

不二週助聽到這個問題後,聲音中沒有了溫和,反而帶上了淡淡的涼意,“因為他們傷害了我們的朋友。”

“不可能!”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南溪糖蹙眉,壓低聲音,下意識的反駁。

那群少年雖說讓旁人會有距離感,不像他們一樣活力外放,但絕對不是那種隨意傷人的人。

“你很激動?你認識立海大的人?”不二週助側頭,見她這麼堅定的反駁,有點失望,“可是傷人是事實,如今被傷的人還在醫院。”

他們這邊的談話,就算聲音再低,但在她開口問時,其它人都安靜下來,偷偷的注意著他們。

“哼,立海大沒一個好東西,當初和不動峰比賽,傷了橘,卻一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囂張至極。”坐在地上的堀尾跳起來,氣憤的說著。

南溪糖聞言,抿了抿唇,“那傷人的是?”

“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一說到這個名字時的不二週助,讓南溪糖有種看到猛獸的既視感。

不過,聽到切原赤也傷人,在傷人之後態度囂張,她突然就感覺這很切原。

二哈本就是拆家能手。

人形二哈,拆個人,感覺也挺正常的。

不過……

“我收回剛才那三個字。”南溪糖看著看著不二週助,然後握緊拳頭,“希望你們能在比賽時,好好教他做人。”

根據他們的描述,南溪糖心裡隱隱有一種感覺,切原赤也這傢伙應該也是屬於贏過後,會飄飄然的型別。

再結合之前她看到他的樣子,她毫不猶豫的確定自己的這個感覺。

這不,正好的工具人能用,別那麼驕傲才好啊。

“你不是立海大的粉絲嘛?”堀尾撓了撓腦袋,這人說話變那麼快的嗎?

“誒,你們很沒精神嘛。”

就在南溪糖要再說話時,涼亭外突然傳來一道男聲。

眾人向外看去,菊丸英二詫異的道:“是不動峰。”

聞言,南溪糖看著涼亭外的一男一女。

“你們是來給我們加油的嗎?”桃城武的大嗓門得到了亭外兩人的白眼。

“怎麼可能,我們當然是來偵查的。”亭外的紅髮少年沒好氣的說。

“啊!你說你們是來偵查我們的。”桃城武略帶緊張。

“笨蛋,當然是來偵查立海大的。”紅髮少年握著傘柄的手,有些用力,露出來的一隻眼眸中帶著堅定,“我們在準決賽受到的恥辱,一定會在全國大賽討回來的。”

站在紅髮少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