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心裡再次浮現出這句話。

真正的手冢國光,該是怎麼樣的?

突然,他眼中出現了手冢國光每次比賽的畫面。

那些動作。

那些角度。

那些力度。

一遍一遍的在他眼前重複,直到——

現實中,那接近崩潰的手冢區再次穩定下來。

他的步調開始變了,【才氣煥發】的光芒更加的耀眼。

對於危險的感知,使原本閉著眼睛,靠著感知打球的不二週助睜開了眼睛。

……

青學候場區的手冢國光稍稍將視線移到了仁王雅治身上,隨後再次移開。

青學其餘人的驚叫,也是不想理會。

……

觀眾席上,冰帝的跡部景吾眼中異彩連連,“之前是冒牌貨,現在,勉強算的上是冒牌貨20了,你說是吧,樺帝。”

樺帝:“是。”

……

後半場激烈的對決,眼花繚亂的交鋒,讓人一刻也移不開眼。

天才與天才的對決,如同兩把同樣鋒利的劍,不分輕重的撞擊在一起。

分不出高低,就註定兩敗俱傷。

仁王雅治倒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汗水模糊了視線,他現在可是真的被榨乾了所有精力。

不過,這場比賽,打的真是痛快。

一個沒注意,嘿嘿笑出了聲。

對面的不二週助同樣躺在地上,好不到哪裡去。

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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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盡力了,他突破了,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

從某種角度來說,二人對這場比賽都挺滿意的,就是結果,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立海大這邊,切原赤也和傑克桑原,一人架著仁王雅治的胳膊,一人抬著他的腿,將他帶回了候場區。

“我說,就不能溫柔一點嘛。”

被架著走仁王雅治,略微控訴了一下,身體動也不動的任由他們擺佈。

待他被放在候場區的臺階上後,仁王雅治靠在一旁切原赤也的身上,把他當做一個支撐點, 目光卻停留在南溪糖身上。

“賽場突破,小case。”

“辛苦了,知道你能行。”

南溪糖嘴角帶笑,將一瓶準備好的葡萄糖遞到他跟前。

仁王雅治看看葡萄糖,又看看南溪糖,沒有動。

這意思很明顯了。

沒力氣。

是傷員。

得喂。

南溪糖感覺身後突然有道視線變得灼熱,讓她不自覺繃緊背脊。

隨即,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朝著仁王雅治走近幾步。

那道視線的存在感更加的明顯了。

越是走近,南溪糖臉上忽的出現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扭開瓶蓋,纖細瑩白的手指捏上仁王雅治的下顎。

沒使幾分力,看上去卻帶著強迫的意味。

“大郎,喝藥了。”

:()幸村美人太誘惑,乖乖不能招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