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們今天有比賽嗎?我想去看看。”

南溪糖很好奇,昨天晚上她看見真田玄一郎在練習網球,感覺很有意思。

本來想要學一學的,又想到他們比賽很忙,現在應該是沒空了,就想著不麻煩他了,先看看。

“想看網球比賽?立海大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不過,青學還沒有。”真田玄一郎看得出來,南溪糖眼中是對網球的好奇,他可不會拒絕一個有可能喜愛網球的人。

得到真田玄一郎的同意,南溪糖心裡高興,眸子熠熠生輝,“青學?他們是立海大最後的對手嗎?”

“嗯。”真田玄一郎眼中劃過一絲鋒芒。

回到房間,換好運動服,開啟手機看了看天氣預報,今天又有陣雨。

拿出一個揹包,將雨傘放進去。

下樓,走在樓梯間,就看見樓下的美和子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雜誌,目不斜視,看起來,對他們倆之前的談話不甚在意。

可惜,那翻雜誌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許多。

怎麼就成哥哥了?

這就把路堵死了?

這個臭小子,注孤生吧!

一不留神,撕拉一聲,雜誌中的一頁慘遭毒手。

南溪糖站在樓梯間,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溫柔的人生起氣來,還真是細無聲的可怕。

在真田家,可不流行情哥哥情妹妹那一套,嚴謹的家訓,可不是鬧著玩的。

認了哥哥,可就只能是哥哥了。

要是再生出點別的,家規會教你做人。

下了樓,南溪糖給美和子打過招呼後,出門就看見站在走廊上揹著網球袋,穿著立海大校服的真田玄一郎。

“今天有雨,你不帶把傘嗎?不是說今天你們沒有比賽嗎?”

南溪糖疑惑,不是沒有比賽嗎?為什麼還要背網球袋?

看著穿著簡單,一身運動服,用草莓裝飾的頭繩,紮了一個半丸子頭的南溪糖,真田玄一郎滿意的柔和了眉眼。

已經夠可愛了,網球場多數是男生,低調點也好。

“作為一個網球選手,背網球是對網球最基本的重視。”真田玄一郎對這個新上任的妹妹還是挺有耐心的,“雨傘就不用了,陣雨也下不了多久,那邊有涼亭。”

南溪糖一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也就不再關注這個問題了。

出了前院大門,看著空蕩蕩的道路,南溪糖有一瞬間的心慌。

什麼都沒有,怎麼去?

靠兩條腿嗎?

這麼一想,她不由看向走在前面的少年。

“離這裡800多米的地方有電車站,我們在那裡坐電車去。”真田玄一郎注意到後面沒什麼動靜,不由說道。

他沒有放慢腳步,還是按照平常的速度走著,“爺爺說,修煉貴在堅持,真田家的孩子不搞特殊,專車接送什麼的,想都不要想。”

南溪糖聽到這兒,笑出了聲。

真田爺爺太有趣了,有這樣的觀念,真田家還真能昌盛不衰。

經過800米的運動,南溪糖到了電車站,幸運的看到電車正好進站。

坐上電車,此時的人也不算少,但也沒有但擁擠的地步,人與人之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瞧著車上座位都有人,南溪糖只有抓著座位的扶手,而真田玄一郎站在她旁邊,抓著頭頂的安全手把。

當電車行駛到下一個站,停下後帶著一些衝力。

南溪糖感覺身體有些前傾,不過還是穩住了。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在她不遠處響起,“小心!快躲開!”

南溪糖側頭,看向聲音的來處,同時看見了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