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開啟手機的擴音,忍耐的揉了揉額角。

他今天就不該不等她,這在公交車上睡著,醒來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真令人頭疼。

“速戰速決吧。”

丸井文太看著同為路痴的切原赤也,咋咋呼呼的對著手機裡的南溪糖一陣問候,就覺得好笑。

“我先去找她,【兜】這個學院就交給你們了。”

幸村精市對這個學院沒有一點擔憂,他自信自己的隊員會給他好訊息,而且今天也輪不到他上場的。

現在還是先找到這個迷糊鬼再說。

“那就麻煩你了,幸村,稍後我們趕過去。”真田弦一郎凝眉,有些不放心。

另一邊,迷路的南溪糖向著前方走去,大概走了有500米的距離,她終於看到了所謂都能知道的標誌性建築物——學校。

當到達這所學校門口,那華麗的燙金標識,讓她眼疼嗯同時也知道她到的地方是哪裡了——冰帝學園。

今日沒有冰帝學園的比賽,他們應該都在學校吧。

南溪糖拿出手機,編輯了簡訊,發給了跡部景吾。

不過幾分鐘,就從學院裡走出一個身形修長,眼角處是極具身份性的淚痣,讓人入目難忘。

來人正是跡部景吾。

“多不好意思呀,還需要你親自來。”

南溪糖有些驚訝,還以為他會叫他的隊員來呢。

“你傻嗎? 他們怎麼可能帶著外校的人進來?門衛都不會放行。”

話不多說,跡部景吾直接帶著南溪糖進了學校,一路上有意朝她炫耀著冰帝的資本。

南溪塘看到這裡的一草一木,那些建築都像恍然隔世。

原主就是冰帝學園的學生,但在她的記憶裡,這裡似乎有著一段她並不美好,不願想起的回憶。

原主留給她的這個回憶很模糊,她也不想深想。

跡部景吾作為冰帝的知名人物,走到哪兒,學生們的目光就追隨到哪,更何況現在是下課時間。

冰帝學院其他學生,不可置信地看著跡部景吾身邊居然還能站的有女孩子。

最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國王,居然對這個女孩和顏悅色,並肩而行。

若讓南溪糖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是黑人問號臉。

走路不併排走,難不成要慢他一步,跟在身後?

她又不是婢女,皇權時代早沒了好嘛!

跡部景吾無視了這些學生,帶著南溪糖一路往前,也不介紹哪是哪可,變得高冷起來。

在這群冰帝學園學生當中,有一個同學,在看向南溪糖時,眸中的情緒有些複雜,說不上是惡意還是不屑,反正讓人不舒服就對了。

一路上,路過的學生們看到跡部景吾都下意識的停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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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質這一塊,跡部景吾拿捏的死死的。

“今天怎麼想起逛到這裡來了?不會是來探聽虛實的吧?”

走到網球部的範圍內,跡部景吾這才像是鬆懈下來般,又開始說話。

“迷路,我沒有那麼無聊。”

南溪糖也不藏著捏著,也不怕人笑話。

“既然你出門會迷路,真田還放心你一人出門?以他的話來講,就是太鬆懈了。”

跡部景吾也沒有那麼無聊,去笑話一個女孩那無傷大雅的小毛病,深受貴族教育的他,該有的紳士禮儀也不會因人而丟。

將她帶到訓練場地, 南溪糖與他們打過招呼後,就直接坐在了臺階上,看著他們訓練。

與立海大訓練時的乾脆利落不一樣,冰帝的訓練中透著一種別樣的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