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著幾盞燈聚在一起。

那搖搖欲墜的桌椅顯然是不能坐的,地上還帶著零星的水漬,顯然,他們只能圍站在一起。

丸井文太:“你們說剛才那個女鬼的話,可信嗎?”

仁王雅治:“其實我覺得很奇怪,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個女鬼對我們不懷好意。”

聽他這麼一說,柳生比呂士臉色更加白了一些,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更加貼近仁王雅治,腰身不由弓起,那麼一個大高個硬生生的把自己縮成了蝦子狀。

真田弦一郎:“我倒是覺得她真想讓我們找東西,但找到東西后,會不會放我們走,這就很難說。”

柳蓮二:“小糖果,你說呢?”

南溪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側目看著幸村精市,“美人,你發現了什麼?”

幸村精市不好讓其他人知道,是她給的珠子有易異動,改了下說辭道:“剛才那個女鬼出現時,你給我的護身符不太對勁,有些發燙。”

南溪糖一聽,眉頭立馬皺起,一臉嚴肅,“你確定是發燙?”

幸村精市明確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隻鬼還真懂偽裝,明明是個大boss,偏偏要將自己偽裝成小嘍囉。”

其他人都不傻,聽她這個意思,就知道那女鬼不是個好對付的。

“妹,你有把握嗎?”

真田弦一郎心裡沒底,他不知道南溪糖所謂的能力是有多強。

“放心。”南溪糖雖說臉色嚴肅,但這不是怕的表現,而是覺得麻煩了一點而已,“我察覺到這裡有某種規則的束縛,她讓我們找東西應該是真的,但最後會不會讓我們走……”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大家都懂,那在找東西的時候,說不定還能找到對付她的方法。

“那我們就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找一找,這裡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幸村精市下達指令,眾人皆是拿了一盞油燈,兩人一組,開始四處翻找起來。

仁王雅治一直拉著柳生比呂士,走到一處小書架前,單手開始翻找,嘴裡還在安撫著搭檔的情緒。

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在一處衣櫃邊和床邊各自行動。

柳蓮二和切原赤也在牆壁上摸索。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在書桌和各抽屜間尋找。

南溪糖一人提著一盞油燈環視著整間屋子。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原本就破舊不堪的屋子,在眾人的翻動下更加的雜亂破敗。

“我找到了一本日記!”

幸村精市從一處櫃子的最下層,找出一本羊皮日記。

“我這裡有一張字條!”

柳蓮二一直對著牆壁敲敲打打,還真讓他打出一個暗格。

,!

傑克桑原在檢查床的時候,將那上面破爛的枕頭徹底撕開,枕芯棉花飄飄灑灑間,掉出一把鑰匙。

其他人都沒有收穫。

眾人圍到床前,相對於其他地方,被被子一直蓋著的床面是這裡最乾淨的地方了。

南溪糖將油燈放在床上,接過幸村精市手裡的羊皮日記,把它開啟。

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但並不影響觀看。

只是一盞燈似乎不夠,站在南溪糖左右兩邊的幸村精市和柳蓮二把手裡的油燈放在一起。

三盞油燈下,南溪糖終於看清上面的內容。

這是一本船員日記。

記錄了這個船員每天的所見所聞。

【xx年4月,晴,原本在xx島上補給船需的我們,本應在島上停留兩個月,卻在1個月後,被船長匆匆帶離島嶼。】

【xx年5月,陰,我們離開島嶼已有1個多月了,聽其他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