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不知該如何言語,他知道這種無力感,但卻從未體會,他沒體驗過也不會評價。

看著murder宛如死了媽的表情,還有那鬼氣森森的氣質,sans思索了下把肩膀靠過來。

murder疑惑。

“需要一個依靠嗎,讓我安慰下你?”如果是以前sans還是知道如何從哪個角度最合適安慰別人,但經過七年的折磨他已經把這項技能吃了。

他只能回想半天,生硬幹巴巴的說這一句。

感覺話術什麼的也被吃了一半呢,畢竟好像也沒什麼重要的。也就面對papyrus他們會利落點。

murder對此眼神放空:“真是……肉麻呢。”

“說出來可真不符合你的氣質。”

sans:“哦,那你覺得我會說些什麼?”

murder思索了很久:“emmm……”

“……我覺得你什麼都不會說,因為你不在乎這些。”

sans:“那麼禮尚往來,你說了你的世界的事情,那我就講講我的吧。”

可以說,除了系統的事情sans幾乎都說了。

失憶的事情也只說一半。

murder:“真沒看出來你失憶過,也幸好它們沒永遠的失去。”

如果永遠失去了,或許他見到的就不是這個horror了,但本質依舊是horror的話他會相信horror不會改變太多。

但nightmare或許是帶另一個人強行加入邪骨團。

那他還會一點點的信任他嗎?

murder:“你這樣挺好的。”

“雖然我們稱呼你為horror,但你依舊是sans不是嗎?”

“你更喜歡sans這個稱呼不是嗎?”

sans:“但我喜歡你叫我horror。”

murder只是輕笑了幾聲。

是不是sans沒什麼關係,至少面對papyrus和雪鎮居民還有toriel,差不多是這樣的。

不過這也是他眼中一點點熟悉,一點點拼湊起來的horror。他在乎的是horror而不是其他什麼人。

什麼衍生品,他不熟!他也不想知道其他horror衍生品是什麼樣子的,他只要身邊這一個就可以了!

我們是朋友,我們可以互相信任,只要你不背叛我!

murder開啟床櫃抽屜拿出幾張紙幣:“我可以請你去酒吧喝一杯,怎麼樣?”

sans似笑非笑,笑容中透露中一絲茫然:“請我?”

murder故作豪氣的說:“我請客,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sans:“哈,這可真讓你破費了。”

“我也有點沒想到在邪骨團裡你還會進行正常交易。”

murder把禮盒放到櫃子上:“習慣了。”

“那也真是一個好習慣。”sans說。

murder沒有回應,只是後倒躺在床上,而sans見了也順勢倒了下去。

兩骨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這平靜什麼都沒發生的時間裡,他們享受著難得兩人獨自相處的時光。

這種感覺……好像還蠻不錯。murder這麼想道。

半個小時的時間飛速流逝著,murder感覺到身邊起身的動靜。

murder:“你要回去休息了?”

sans站起來:“畢竟明天還要給nightmare工作。”

murder坐起看著sans:“我時常想……這種日子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