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曉冷冷的看著瑾貴妃“哼,瑾貴妃這是要落井下石了。”

瑾貴妃挑了挑眉“本宮沒那個閒心,想要離開。

讓陌月瀾給月姬磕頭賠罪,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黎安曉再也壓不住胸中的怒火,大吼道“瑾貴妃你太過分了,瀾兒身受重傷,你還要她磕頭,

你怎麼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瑾貴妃看了一眼擔架上的陌月瀾,又直視著黎安曉說道“憐憫之心?她欺負月姬,給月姬潑熱油,要殺了月姬的時候,可有憐憫之心。

你縱容她顛倒黑白,任性欺辱他人的時候,可有憐憫之心。

今日不磕頭賠罪,就別想離開。”

黎安曉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神冰冷的看著瑾貴妃,恨不的活吞了瑾貴妃。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肯讓步。

大周的侍衛隊長,喘了一口長氣。冷冷的開口說道“黎安曉,你們母女現在是庶人,更是罪人。

趕緊磕頭賠罪,完事了好離開。我們還要趕路呢,不要耽誤時間。

你在拖延下去,我們只能加緊趕路,可沒有時間讓你們休息。”

黎安曉聽了侍衛隊長的話,臉色一白,看了看擔架上的女兒。

要是沒日沒夜的趕路,她的瀾兒一定受不了的。

瀾兒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苦,遭過罪。

現在身上還有傷,沒有休息的時間,那怎麼能行。

黎安曉咬著牙,心一橫“瑾貴妃,瀾兒行動不便。

俗話說的好,養不教父之過。

我是她的母親,她犯的錯,我這個做母親的承擔。

我給月姬公主磕頭賠罪。”說完就要對著月姬跪下磕頭。

瑾貴妃一把抓住黎安曉的衣領,把已經雙腿彎曲的黎安曉提了起來。

瑾貴妃臉如冰霜“還真是死不悔改。你是貴妃也好,是庶人也罷,

都是月姬的長輩。身為長輩卻要給一個小輩磕頭,你安的什麼心?

自己做了錯事,身敗名裂。還要拉別人下水,心腸還真是狠毒。”

黎安曉掙脫瑾貴妃抓住她的手,眼冒兇光的看著瑾貴妃,怒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瑾貴妃微微一笑“讓陌月瀾給月姬磕頭賠罪。”

“瀾兒身上有傷。”黎安曉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只是受傷,不是沒嚥氣嗎。能動就要賠罪。”瑾貴妃聲音平靜的回道。

黎安曉咬著牙“讓我的瀾兒給月姬這個賤人磕頭休想。”

瑾貴妃笑了笑“那就在這裡耗著,本宮有的是時間。”

大周的侍衛李隊長早就氣的七竅生煙了,這刻實在是壓不住胸中的怒火。

因為黎安曉母女得罪了皇上,皇上派他押送她們回大周。

這是個苦差事,做好了沒有任何的好處,出了一點差錯那就都是他的錯,搞不好腦袋都會搬家。

他就想早點趕路,早點回到大周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大周的皇后。

他的時間寶貴的很,可是這母女倆淨耽誤時間。

李隊長大步走到擔架前,一把拉起陌月瀾,手一甩陌月瀾就被丟到地上。

李隊長大聲說道“都成了罪人了,還認為自己是貴妃,公主。

磕個頭而已,有那麼費勁嗎?你們母女磕頭的日子在後頭呢。

趕緊磕頭賠罪,磕完了好趕路,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陌月瀾趴在地上,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瞪著李隊長。

李隊長哼了一聲,看著陌月瀾冷笑著說道“本隊長奉勸你一句,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識時務,該服軟就要服軟。

命只有一條,好死不如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