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君卻黑了臉不悅的把茶盞扔到桌子上“你們要說就說你們的事,捎上朕幹什麼?”

韓雲不解的看著陌子君“朕不過就是說了一個事實,周皇怎麼還不樂意了?”

陌子君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你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別牽連到朕。”

“行,行。周皇你別生氣你要是在暈了,朕可救不了你。”韓雲擺著手急忙說道。

陌子君怒火中燒“韓雲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韓雲不解的問道“朕好好的,吃什麼藥?倒是周皇你,自從暈了到現在。你這臉色就一直不怎麼好,為了自己的身體藥可不能停啊。”

陌子君閉了閉眼,擺了擺手“朕不想和你說話,你別在和朕說話了。”

韓雲點了下頭“朕也不說了,耽誤興皇辦正事就不好了。”

方正真是身心疲憊呀,用手揉著眉心“二公主方倩嫁給寧國公赫連逸為平妻。”

二公主微皺著眉低下了頭。

赫連逸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臣遵旨,請皇上允許臣和大月的辰王聊幾句。”

方正揮了揮手。

赫連逸站起身看著軒轅皓“辰王可有離開過天陽殿?”

軒轅皓嘴角微勾“在寧國公離開不久之後,本王也離開了。”

“辰王去了哪裡,可有人能證明。”赫連逸冷聲的問道。

“就是隨便走走。”軒轅皓平靜的回道。

“辰王一個人走的?”

沒等軒轅皓說話,一直都跟在軒轅皓身邊的小內侍跪在地上“國公爺奴才從辰王離開天陽殿就一直跟著他。

辰王和奴才剛離開天陽殿,就碰到了同樣出來醒酒的季大人和許大人。

辰王和兩位大人邊走邊聊了一會,就要一起迴天陽殿。

還沒到天陽殿,就發現人都在這裡就趕了過來。”

赫連逸眼神冰冷的看向了季浩然和許錚。

季浩然完全不懼赫連逸的眼神“事情就是如同這位小公公說的。”

赫連逸笑了笑“季大人和許大人還真是會挑時間醒酒啊?”

季浩然輕嘆了口氣“下官的夫人平時就不讓下官飲酒,下官懼內在想喝也只能忍著。

這次宮宴當著同僚的面,下官的夫人多少要給下官一些面子,下官就趁此機會多喝了幾杯。”

赫連逸又看向了許錚“許大人呢?”

許錚也長長的嘆了口氣“唉,下官的年紀也不小了到如今還沒有娶親,孑然一身啊。參加宮宴,看著各位同僚都帶著家眷。下官愁啊,就多喝了幾杯。”

赫連逸的嘴角抽了抽,心裡明白這倆人都在胡說八道。關鍵這胡說八道卻是合情合理,讓他明知道倆人在說謊,卻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季浩然看著臉色鐵青的赫連逸“寧國公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赫連逸吐了口氣,眼睛死死的盯著倆人。

許錚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赫連逸“寧國公還是把精力放到迎娶公主的事情上吧。”

聽了許錚的話,赫連逸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瞬間渾身的精氣神仿似都被許錚的話抽空了,娶了二公主他的國公府休想再有平靜的日子過了。

二公主看著寧國公夫人嘴角陰惻惻的笑,低下頭想了想,衝著方正磕了一個頭“父皇母后,今日國公爺和兒臣遭人算計做了錯事。

雖然國公爺和夫人大義,願意讓兒臣嫁入國公府。

可是兒臣不願意將錯就錯,也不願意破壞國公爺夫妻的感情。

兒臣願意去護國寺清修,求父皇母后成全。”說完重重的磕起了頭。

方正看著跪地磕頭的二公主“行了別磕了,倩兒你要去護國寺清修,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