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亦或是神女(44)(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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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嗎?示弱是這般的示法嗎?
宗壽何時會這般示弱了?宗壽示弱過嗎?
吉了震驚疑惑之後,委婉提醒道:“今日是休沐日,不是失魂日。”你如此情態是作何意?
宗壽又有些想笑出聲,但見邈儀神情嚴肅,還是忍住了。
是,他就是仗著邈儀意想不到,會因此在意,才如此做派。
但確實奏效了,不是嗎?
比起敷衍式的說著“嗯,好”,邈儀方才的訝異驚奇更令他意滿,如此,從他口中說出些什麼,倒是無關緊要的。
“邈儀平日與旁人閒談,定不似待壽這般敷衍。壽不奢求過多,只希冀邈儀多寬容壽幾分,閒談縱使說些胡言,也是合宜的。”
吉了真是奇了,怎麼還能理直氣壯,瞪宗壽,說:“是旁人與我閒談,不是我與旁人閒談。
沒得旁人胡言,我還得縱容。你忘了自己身份嗎?因著你,幾人會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吉了話中意,主要是為提醒宗壽注意身份與分寸。
宗壽的關注卻是,邈儀說了好長一串話啊。
“是,壽未顧慮周全。邈儀既不喜胡言,壽不說便是。邈儀若是願意,壽說些都城往日趣事與邈儀聽,可好?”
“說些與你,與三侯府有關的都城人事。”
“好。”
宗壽應得乾脆,但只聽見了“你”字,著重說了幾戶與他關係匪淺的人家。
除宗氏一族、姻親與皇親外,與宗壽最親,當屬其師父孔辛,雖未在朝為官,但生徒繁多,深得眾儒敬重。
其次,應屬嚴朔,二人師從不同,甚至有派系之別,本無過多交際,後因同在宮中任郎官,一來二去竟成了知己好友。
再次,多是些得宗氏信重,得宗壽重用的大材,這些大材有一共通之處,便是出身寒微,入仕多依仗宗氏的幫扶,好比舒雁的夫君,就是其中一員。
宗壽也常與都城的權貴子弟結交,但只限於結交,他既不圖他們的勢,也不需他們的材,往來也就不密。
滿都城的權貴子弟,難能找出與宗壽比肩者,多數時候是這些子弟盼著常與宗壽往來。
但在宗壽,得用之人與無用之人天然是不同的對待方式,權貴子弟若是沒沾著權貴二字,其實入不得他的眼。
宗壽已是九卿之一,三公也近在咫尺,他是可以傲氣的不將許多人放在眼中,雖他從未這般表現,但他一直這般想。
而與吉了說的幾戶人家,是被宗壽記在心中的,說與吉了聽,不僅是逗趣解悶,也是明示吉了今後該多與他們家中往來。
吉了主動問及宗壽,本就為多瞭解親屬外的人際往來,是以聽得認真。
不知不覺間,一行車馬出了城門,向著城郊一處莊園駛去。
:()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