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嬴家終於能改換門閭了。

至於能不能借此機遇攀附上宗家,或者更直白的說,能不能借此機遇讓吉了與宗家小郎君結緣,主君以為,一定能。

若是人來了舞陽都不能,等人回了都城就更別妄想,所以,沒有其他可能,一定能成。

十月二十四,都城傳來訊息,說宗家小郎君不日將趕赴河東,且有意喬裝偽飾,望主君多留意都城來人。

主君得知後,那叫一個喜出望外,早早派了府中得力的管事在都城往河東的官道上蹲守。

他一心想著“攔截”到宗家小郎君,全然沒有深想,以他在都城的人脈,如何能探聽到如此詳細的訊息。

若是宗家小郎君喬裝偽飾的行為都能被他得知,那宗家未免太無能,這偽飾的舉動也未免太兒戲。

但主君已無暇顧及其他,他太高興了,哪裡會想其他的可能。

他又哪裡會想,這訊息是有人特意透露給他的呢?

他自認,以他如今的身份:太子寵姬的父親,在都城權貴眼中什麼也不算,便也就沒人會有心算計他。

且這哪是算計啊,哈哈哈哈,分明是機遇。

十月二十八,嬴府派出的管事在官道“偶遇”了宗家小郎君一行。

若問他是如何認出的這一行人?

自然不是他慧眼能識權貴,而是他認出了一行人當中的宗府小管事。

當年他跟著主君去了都城,見識過的那個小管事。

他本也擔心錯過了宗家小郎君,不想,竟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管事,真是如主君所言,蒼天庇佑啊。

因宗家小郎君一行是扮作了商人,離都城要往各郡尋商機,管事便藉機與他們攀談了起來。

雙方相談甚歡,第二日便結伴同行了。

第三日,十月三十,管事攜宗家一行一齊回了舞陽。

嬴府,主君兩日前得了管事的信,一直焦急等著呢。

沒想,人竟直接登門了。天助他啊!

聽說人候在了府外,主君急得就想往外跑,被嬴忠死死攔阻了。

“主君,萬不可心急。宗家小郎君既有意掩了身份,自是不想被人識破。您若是面上露出什麼來,不就前功盡棄了?”

“是,是,你說的是。嬴忠,去,你去,快快將人迎來正院。再將一行人都妥善安置好了,萬不可失了分寸!”

“奴婢遵命。”

嬴忠其實並不比主君冷靜,幸好生了張兇臉,面上並不帶多少諂媚。

他又有意剋制,更顯了幾分兇相,瞧著真不像是知曉來人是貴客的,尚算不卑不亢的將宗家小郎君請進了正院。

“小生崇柏,見過主人家。”

“哈哈哈哈,當真是好名,好名啊。”

:()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