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二人攙扶玉美走進北廂房內。兩個孩子緊隨其後!

到了屋子,楊衝放下玉美的大包,徐鳳英按壓玉美的兩個冰冷的肩膀試圖讓玉美先坐在木炕沿上,然後楊衝讓兩孩子幫玉美脫掉兩隻鞋子,玉美勉強上了東屋子的大火炕裡面,隨後兩個孩子也分別拖鞋上了火炕,坐在玉美的身邊,看著這位似曾相識的漂亮的小姨。

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左右,徐鳳英趕緊做晚飯。

楊衝噓寒問暖,他勸說玉美,“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哀順變吧。”

玉美這才將悲哀化作憤怒咆哮道,“我媽死了為什麼不通知我,我媽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楊志兩口子另有奇謀?”

“玉美你先冷靜一下,你別想多了,你哥嫂子哪有什麼謀害,我三伯母是病死的,我們當時是想通知你了,可是沒有找到你的電話,還有你的地址。”

“不知道地址,不會到鄒家問嗎?鄒拉縴的哥嫂不是在這村子住嗎?他們家總要有鄒拉縴的家庭住址吧!”

“病死的,我媽得了什麼病,能死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這就找他家去問個明白。”

玉美說完氣憤的從東屋子的火炕上跳下來準備穿上鞋,去找楊志兩口子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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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被楊衝給攔了下來,徐鳳英也急忙從廚房走進屋子勸說她別衝動,等吃過飯大家一塊陪她去楊志的新房子。

然後徐鳳英又回到廚房做飯。

幾人吃過晚飯,然後一分鐘沒休息,楊衝帶著玉美二人徑直邊錯南端去了楊志的新房子走去。

走了五六分鐘就到了楊志的新蓋的大紅磚瓦房的黑條框的鐵大門前,見大門已經上了鎖。房內也是黑乎乎一片。

楊衝敲了一下門,沒有聲音回答。楊玉美也是大聲喊叫,“楊衝你快點給我出來,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你怕了嗎?你做賊心虛了?”

片刻還是沒有任何聲音來回答二人,房內的玻璃窗還是黑黑的。

這時,從東院發出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楊志一家去外村二大姨子家了,劉月二姐的大兒子結婚,他們全家隨禮去了。”

“鄒嫂,你知道他們什麼時間走的嗎?”楊衝平淡的口氣問道。

“他們昨天走的,走時他們家讓我來照顧一下家。”

“你知道他們什麼時間回來?”玉美忍不住問道。話裡明明帶著挑戰與憤怒!

“這是楊玉美這丫頭吧,玉美什麼時候回來啊?”

“鄒嫂子是我,你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嗎?”

“村裡找大夫說的,你媽得了老年病沒了。”

“村大夫也能看病嗎?分明是他們不想給我媽看病,那時候我爸有病的時候,我還爸身邊,他們不給我爸看病,我爸才死了,我看我媽一定在死前,她一定很無助,很絕望。”

“玉美我們先回去,改天在過來,走吧,說太多讓別人笑話。”

楊衝拉著她朝自家走去。

次日上午,楊玉美回家了。因為她不想多住一日,再多住幾天也沒有任何意義!她不想看到在這個空蕩蕩的大院子裡沒有刁豔的影子!

回到家她辭去大酒店做服務員,去一家做了幾天的保姆,還是覺得保姆太辛苦很累,伺候人的活她受不了,看不得別人,盛氣凌人的樣子!

然而她去了”夜總會”做了坐檯小姐。

那天臨離開楊家大院前,她和楊衝去了村西玉米地頭一處墳場,看了刁豔與楊佔西合併的墳墓。

他們的墳墓就是簡單的大土堡,與其他墳墓都是一樣的,其他的也都是土墳,同樣沒有任何土墳有石碑木碑都沒有。

土墳得時常來用鐵鍬填墳,要不颳風下雨,時間長了就會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