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放屁!你在敢亂說話我撕爛你的嘴。”老太太滿口帶血,聽到這種傷風敗俗,大逆不道的歪話,氣的她發瘋了一樣就去抓鄒拉縴的臉。

大家急忙去拉著老太太伸出去的兩條彎曲的胳膊,制止住了。

飯桌上的大人全部放下筷子,虎視眈眈的看著鄒拉縴像看見了眼裡的敵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走了嘴巴,是我二大娘,那天早上,玉寒玉秋,四叔,還有鄒軍,那天我沒去,早上你們大院有個人跑去鄒軍家和我二大娘說的這事,我二大娘才敢著他們別去縣醫院了。”

“那個跑去鄒家造謠的人是誰?你快點說出來。” 楊威呵斥。

“咳咳!” 一旁的刁豔咳嗽了兩聲。

鄒拉縴剛要張開的嘴緊忙又閉合了,然後轉頭看著刁豔虎視眈眈在兩眼僵直看著她。

刁豔反倒來個反擊用以遮掩自己攻擊對方冷冷對看著她的鄒拉縴怒吼道,“你,你看著我幹什麼?”

“行了,大家就別逼問了,事情在別往下發展,就到此結束。”

突然,楊佔北從廚房飯桌的後面隔牆處款款的走出來。

“啊!四叔,你,你終於有勇氣走出來面對過去了。” 玉寒笑著走近去拉住他的手。

楊佔北朝玉寒微微一笑,然後單腿下跪,“爹,媽,是我的錯,不該偷著跑出去。”

“你偷跑不偷跑出去,你也不是倆老人親生的,既然不是親生,就有可能給玉秋寫那個信。” 鄒拉縴蚊子大的聲音,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鄒拉縴你在嘀咕什麼?你是不是還不死心,你剛才說的那種不道德的話。” 楊宏繼續。

大傢伙一同瞪著她,嚇得她緊緊閉上嘴巴。

刁豔挑了挑乾裂的唇角,和自己的女兒玉美對了個眼,兩人同時勾唇,在就無語了。

鄒拉縴走出大院。

老爺子老太太四隻手分別拉著四叔的兩隻手緩緩的走進東廂房的東屋子,而後三人坐在東屋子的大火炕上敘舊。

就這樣四叔寫給玉秋那封情書被玉寒放入自己的夢想空間。

在無從對症,要是鄒家人繼續糾纏這件事,那隻能是男女雙方各奔東西。

因此鄒家人開始置辦婚房婚禮的操辦,將要唐曾取經將要修成正果。

究竟是楊家還是鄒家的終成正果,不知道,可能雙方的一致性!

楊家的老爺子老太太也沒有再去追究,不用問就知道一定是刁豔轉告鄒家婆娘說四叔寫給玉秋的情書的事。

她平時什麼德行發院誰不知道,可能整個村子都知道她是一個攪家精,這件事就這樣無厘頭就算過去了。

四叔也和二老和好如初了,等玉秋 鄒軍的婚禮完成了他就回都市繼續創業!

二老聽到這事將要再次失去四兒子,還知道他至今沒有成家,二老還沒等他走。當晚還不睡,哭了一晚上。

那晚父母哭了一夜,四叔躺在北廂房的西屋子和兩個孩子睡在一起,也偷偷哭到凌晨。

次日,天氣良好,略微有三級小風,通常東北平原地帶的冬季在下過大雪後,會颳起大風捲起白雪,形成一種大煙泡。

人若是走在室外的路途中,伸手不見五指,走出野外就會迷路,也也會被凍僵硬。

鄒拉縴和鄒軍趁著這個好天氣趕緊操辦兩孩子的婚禮。

這幾天把該買的鄒軍和玉秋二人單獨坐上村大隊的,老牛趕的白馬車去的公社辦置的。

在爺爺四叔給他買的新收錄機聽到的天氣預報,說是最近有一場大雪,大風天氣。

要是有大風就會颳起大雪,形成的大煙炮把土路封死,就得繼續幾天等不能出門,等到風停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