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去鎮住王家,好讓他們依舊如往昔那般善待你?”蕭長鶯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人,心中實在難以理解對方怎會生出如此想法。事已至此,雙方關係已然破裂到這般田地,居然還妄想著這一家子能夠恢復如初般對待她,這究竟是天真無邪還是愚昧無知?

蕭長鶯忍不住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都已經鬧成這樣了,你怎麼就看不透呢?那些所謂曾經的好,無非都是些虛情假意、逢場作戲罷了!”

然而,面對蕭長鶯的勸說,秦茉卻並未為之所動。她緩緩止住哭泣,抬起頭來,用那雙噙滿淚水但此刻卻閃爍著一絲希冀光芒的眼眸看向蕭長鶯,語氣堅定地說道:“表妹,他們過去既然可以對我關懷備至,那麼如今只要有你的相助,想必日後定然也會重新對我呵護有加的。”

蕭長鶯簡直要被氣笑了,若不是看在昔日與這位表姐尚有幾分情分的份兒上,她才懶得多費唇舌,她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意開口道:“深宅大院裡,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一個人,還不容易。

我即便能夠憑藉手中權勢強壓住他們一家人,但那一家子人本就是心腸歹毒、心術不正之人。你落在他們手中,稍有不慎便會小命不保。

生病不治可死,毒藥亦可奪命;生產時遭遇難產,亦或是腹中胎兒不幸夭折,這些情況皆有可能發生。而最終只需隨便推一個無足輕重的下人出來承擔罪責,便可將此事遮掩過去。你覺得這樣做是否行得通?”

聽到這番話,秦茉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色變得煞白如紙。她心裡清楚,那些人的確有這般手段和狠心。然而,她仍心存一絲僥倖,結結巴巴地說道:“可……可是表妹你貴為郡主,又深得皇室恩寵,在皇上面前也是頗有顏面。他們難道就不怕你一怒之下,讓他們全家人都為我的死陪葬嗎?”

蕭長鶯真不想管她了,她是郡主又怎麼了,明明就是秦茉自己非要不顧一切地往那火坑裡面跳的,除了她的親生父母,誰都沒有那個責任和義務去給她兜底收拾爛攤子。

蕭長鶯真的更想秋露了:“你既然如此想要活下去,那就隨你好了。可你要知道,這後宅中的婦人們,那耍弄心機、使用手段的本事本就多得很,她們有的是辦法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延殘喘著。難道說,我還能時時刻刻地護著你不成?”

然而此時的秦茉早已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那份執拗與執念當中,根本就無法領會到蕭長鶯話語之中所蘊含的深意。她只是緊緊地皺著眉頭,一門心思地思考著到底應該採取何種方法才能夠使得蕭長鶯可以每天都守護在自己身旁。

就這樣過了許久之後,突然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一般,雙眼猛地一亮,隨即抬起頭直直地望向蕭長鶯,開口提議道:“表妹,不若這樣吧,你乾脆就讓我們全家人都一起來上京城如何?你瞧瞧你這郡主府規模如此之大,肯定不差我們住的那麼一個小院子吧?

只要你收留我在你的府上,想必那些人就算再有天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對我使出任何陰險狡詐的手段來吧?”

蕭長鶯長這麼大就沒這般無語過,自己當初對林巍也是:()狀元又不是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