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家壓根兒就瞧不上秦茉,他們之所以迎娶秦茉進門,無非就是看中了秦家與蕭家之間的那層關係罷了。要說這王緒啊,真正愛的可是她這位小妾!

而這小妾還是秦茉婆母的親侄女,有這麼一層親緣關係在,自然比起秦茉來,更能討得她那婆母的歡心。

那次所謂的“假死”事件,其實也不過是個幌子而已,目的就是為了穩住秦茉的心。自那以後,他們便開始暗中對秦茉下毒——慢性毒藥,毒性日積月累地侵蝕著她的身體,使得秦茉終日纏綿於病榻之上,虛弱到就連自己的屋子都沒法出去一步。

那小妾和她所生的孩子,暗地裡住進了王緒的書房裡。說起來,那書房哪裡還稱得上是什麼書房,比秦茉住的屋子還要奢華不知多少倍!如今,王緒和他的大哥齊心協力,幫助二皇子成功奪回了皇權。

一朝天子一朝臣,蕭家算是徹底垮臺了!而她秦茉,已然淪為一顆被拋棄的棋子,死期已至!

也是時候該輪到她們母子倆揚眉吐氣、盡享榮華富貴了!

秦茉不信,她不信十數年來對她曲意討好,百依百順的男人會這麼對她,她拼命地捂住耳朵,不想聽那小妾的胡言亂語,嘶吼著要見王緒。

王緒也果然如她所願見了她,但王緒的眼神冷漠至極,仿若在看一個陌生人。秦茉顫抖著爬向他,試圖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角,幾次嘗試失敗後,只能哭求著問他,是否還記得曾經的點點滴滴。王緒不耐煩地側身,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冷冷地說道:“形勢所迫,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留你至今已是恩賜。”秦茉如遭雷擊,癱倒在地。

然而,令秦茉絕望的事情還在後邊!

秦茉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無力地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那個小妾扭動著腰肢,搖曳生姿地緩緩走了過來,與她的狼狽相比,確實風韻猶存。

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猙獰而又得意的笑容,緊接著抬起一隻腳,毫不留情地重重踩在了秦茉那枯槁的手上。

被踩踏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秦茉疼得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儘管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恨與惱怒,但此刻的她卻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死死咬著牙關忍受著這份屈辱和痛苦。

"哼!你如今這般模樣簡直就是一條可憐的喪家之犬,居然還妄想著我夫君會對你舊情復燃?真是痴人說夢!" 小妾居高臨下地看著秦茉,眼神中盡是鄙夷與嘲諷。

秦茉緊握著另一隻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強忍著疼痛,用憤怒的目光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小妾似乎感受到了秦茉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但她非但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回過頭去,向著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王緒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嗲聲嗲氣地說道:"相公~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可否交由妾身隨意處置?"

王緒聞言,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隨你的便吧。" 說完,他連看都不再看秦茉一眼,轉身毫不猶豫地大步離開了這間陰暗潮溼的密室。

眼看著王緒就這樣絕情而去,秦茉心急如焚,想要開口呼喚他留下來,那小妾見狀立刻加重了腳下的力道,使得原本就已經疼痛難忍的秦茉,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這點苦頭算得了什麼呀!等會兒還有更多更厲害的手段等著你呢!" 小妾得意洋洋地笑著,隨後將腳從秦茉的手上移開,拍了拍手。

數個身形魁梧、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應聲魚貫而入,原本寬敞的暗室在他們龐大身軀的映襯下,竟然顯得有些侷促狹小起來。

那小妾目光陰冷地盯著眼前的一眾大漢,嬌美的面容此刻卻充滿了猙獰與狠毒,她厲聲道:“你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