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的藏香味。

這人也真是奇怪,整天出沒在各種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的人,身上竟然不是煙味。

反而帶的總是她喜歡的淡淡的藏香味。

舒涵之想把酒杯搶回來,男人絲毫不介意那是她對嘴喝過的,直接一口飲盡。

“晚上喝酒,起床臉會浮腫的,講了多少遍,你都不聽。”

楚雲風吊兒郎當的聲音。

楚雲風抬手指著那幾個舒涵之喊過來陪她一塊喝酒的小白臉帥哥。

“還有你們幾個,再不走,明天還能不能見到天上那麼漂亮的太陽,我可不知道噢。”

男人用著最輕佻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

京市混酒吧的人,沒人不認識楚雲風楚大少,幾個小白臉一聽他這話。

嚇得臉色更白了,直接放下酒杯,腳下慌亂的撤了。

舒涵之見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快把自己美瞳都要翻出來了,低聲罵了句。

“慫樣。”

楚雲風湊到她面前,氳黑的眼眸裡泛著幽光。

“寶寶,我不慫啊,你看看我。”

“楚雲風,我說你能不能別總纏著我,等我想到辦法了,我會把我們倆的婚給退了的。”

楚雲風的大手摟上她纖細的腰肢,他好像很喜歡摟腰,是在外邊摟別的女的習慣了嗎?

舒涵之微微蹙眉,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把你的髒手拿開。”

楚雲風湊到她耳邊,撥出的氣息還帶著酒氣。

“寶寶,我出門的時候洗過手了,不髒。”

這男的,腦子真他媽有點問題?

,!

她說的髒跟他理解的髒是一個意思嗎?

“不是,楚大少,我問問你,你看上我什麼了?我改行不行?”

楚雲風看著她,黑眸上下打量了一下。

挑挑眉,楚雲風壞笑著,語氣輕佻。

“錢。”

“那不行,這改不了。”

有錢這事不能改,錢這東西,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最好是財源廣進,日進斗金。

她寧願坐寶馬車上哇哇大哭,也不願坐路邊拿碗祈禱。

楚雲風又拿起桌上一瓶酒,開始喝起來。

眸光裡似乎帶著淚,酒吧裡燈光很暗,看不清是淚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他跟舒涵之青梅竹馬,他的故事很俗套,他打小就暗戀舒涵之。

舒涵之火爆的脾氣是打小就有的,他小時候個頭很小,舒涵之長得快。

比他高一個頭。

她開心了揍他,不開心了也揍他。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得了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之類的,即使從小被她這麼揍到大。

還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

舒涵之就像是帶刺的玫瑰,漂亮鮮豔,但是隻要誰靠近,就會被刺得滿手都是血。

不過楚雲風不介意。

相反,他甘之如飴。

“你喝了,等下酒錢你結啊!”

說完,舒涵之起身就想走,她真的很想擺脫這個跟狗皮膏藥一樣的男人。

她小時候覺得他也沒那麼煩人,也不知道出國都學了什麼東西。

回來之後,整個人就跟性情大變了一樣,這兩家父母一說一年後訂婚。

他就開始天天粘著自己,舒涵之去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有時候見客戶需要喝點酒談談生意。

他嗖的一下從旁邊出來,替她擋酒,擋酒就算了,還能順便把她生意攪黃的。

開始吧,她以為這楚雲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