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慌慌張張抬來幾根木樑抵住。還沒等他們緩過神。

大秦的兩萬大軍已如鋼鐵巨獸般穩穩停駐在城下,氣勢恢宏,壓迫感撲面而來。

城樓上,一個稍微膽大些計程車兵,強抑著聲音裡的顫抖,探出身子高聲喊道:

“你、你們是何人?為何無故侵犯我圖安疆土?”I

凌逸塵坐在馬上,神色冷峻,目光輕蔑地掃了一眼那搖搖欲墜的城樓,偏頭對身旁的樊噲低語:

“樊噲,你去會會他們,亮亮咱的嗓門,叫他們趁早乖乖投降,莫要做無謂抵抗!”

樊噲咧嘴一樂,露出滿口白牙,恰似惡煞顯形,應了聲“得嘞”。

催馬向前幾步,洪鐘般的聲音瞬間炸響:

“城上的聽好了!我乃大秦寧國公麾下樊噲!”

“你們擄我大秦徭役,犯我大秦天威,識相的趕緊開門投降,否則大軍踏破這破門爛牆,定叫爾等片甲不留!”

樊噲的叫陣聲如滾滾驚雷,震得下野城那單薄的城樓都似在微微發顫。

城樓上計程車兵們聽了,個個嚇得臉色煞白,噤若寒蟬。

彼此交換的眼神裡滿是驚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滾落,握著武器的手也因極度緊張而痙攣不止。

帶隊的小頭目硬著頭皮,強撐著喊道:

“你、你們休要張狂,我圖安軍民也不是好惹的,想要攻城,便儘管放馬過來!”

只是這狠話剛出口,底氣就已洩了大半,自己先心虛地避開了與樊噲對視的目光。

凌逸塵在陣中冷笑一聲,對蒙恬道:“蒙將軍,看來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也不必跟他們多費口舌了。”

蒙恬微微點頭,手中長槍一揚,高聲下令:

“盾牌手在前,護住大軍,弓箭手準備,聽我號令!”

剎那間,秦軍訓練有素地迅速變換陣形,前排的盾牌手迅速靠攏,緊密相連。

每一面盾牌都嚴絲合縫地挨著,如同一面鋼鐵鑄就的移動城牆,堅不可摧;

後排的弓箭手們搭弓引箭,動作整齊劃一,利箭寒光閃爍,恰似暗夜繁星,蓄勢待發。

城樓上計程車兵見狀,越發惶恐,有幾個膽小的甚至開始往後縮。

那小頭目還想強裝鎮定,卻被身旁的手下扯了扯衣角:“大人,秦軍這陣仗,咱們如何抵擋得住啊?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城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望去,只見一騎快馬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