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我怎麼不覺得呢。”

裴修言撐著床,因為沒戴眼鏡的緣故,他要離得特別近才行。

葉允澄輕輕在裴修言的唇角吻了一下:“你不戴眼鏡,眼神好嚴厲,我看著都害怕。”

裴修言抬起頭,將床頭櫃上的眼鏡拿了起來,戴上:“老婆,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我就隨便一說。”葉允澄說著低著頭看筆記:“我又不是真的害怕你。”

裴修言抿唇笑了笑,然後上了床,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床上,耐心給葉允澄講著。

人在放鬆的情況下學習,會,困!

裴修言搖著頭露出無奈的表情,他把筆記拿到一旁,拽過被子,將葉允澄摟在了懷裡。

葉允澄哼哼了兩聲,轉過身抱著裴修言的腰,腿抬起搭在他的身上:“不舒服,好疼。”

裴修言開啟床頭燈:“哪疼?”

葉允澄困的迷糊,其實也不是疼,就是不舒服,她指了指,然後躺平。

裴修言起身,看到繩子的那一刻,他眉頭緊皺,之前這東西是用來消腫的。

拿出來的時候,帶著淡淡的藥味,葉允澄好像紅的很厲害。

過敏了...

葉允澄強忍著睏意,從剛剛開始,就不太舒服,她沒在意,畢竟藥玉在裡面。

裴修言忙起身,穿上外套。

葉允澄也沒想到,自己給自己上個藥,能上到醫院去,而且過敏的部位,還是那裡。

而且還要消炎。

醫生嚴厲批評,以為是裴修言不顧自己妻子的感受。

裴修言也沒有說什麼,站在一旁聽醫生的囑咐。

葉允澄帶著歉意看向裴修言。

最後,葉允澄躺在床上,死的心都有了。

裴修言坐在外面等著,他知道葉允澄在擔心什麼,所以自己偷偷查,然後上藥...

葉允澄出來後,都不敢直視裴修言的雙眼,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手背在身後,低著頭,眼圈裡含著眼淚。

她也想懂事,少惹麻煩啊,她也想跟裴修言“在一起”啊,可是平時都乾巴巴的,能怎麼辦。

裴修言站起身,將葉允澄攬在懷裡:“老婆怎麼樣?還疼嗎?”

別說責備,心疼還來不及。

葉允澄頭抵著裴修言的胸口:“我好睏,你抱我好不好。”

裴修言彎下腰,將葉允澄打橫抱了起來。

葉允澄將臉埋在裴修言的身上。

孩子是葉允澄生的,罪是她一個人受的,如果因為不能“在一起”而生氣,嫌棄,對她冷淡,那就不是人。

《這不就來了嗎,今天帶老婆出去吃炸串,去之前,我老婆:“我絕對不會把鞋子弄髒。”下雨天, 回來的時候,馬上到家了,去拿快遞一腳踩坭坑裡了,qAq 雖然很慘,但是很想笑啊(雖然是我刷鞋,但我一想到踩泥坑,我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