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隨後去廚房準備了早餐。

裴修言喝著牛奶,看著葉允澄。

“你別看著我喝行嗎。”葉允澄說著再轉過身,側坐在椅子上。

裴教授可越來越刑了。

裴修言站起身,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手輕輕在葉允澄的臉上輕撫了一下。

葉允澄站起身,依舊給了他早安吻,不過與之前不同,是親一下就馬上退後了好幾步。

裴修言抿唇。

葉允澄紅著臉。

等裴修言走後,葉允澄長長舒了口氣,她終於理解了裴修言的那句“換個地方會有所不同”是什麼意思。

在學校,他是最規矩的,大概就是親親上個藥之類的。

在家或者換任意地點,他的斯文好像都不是那麼純粹。

把斯文儒雅做到極致,然後不幹正事。

葉允澄收拾了一下,出了小區。

她已經看不到李天的蹤影了。

李天也很鬱悶,因為上個廁所,他的工資被減半了,而且還被質疑了工作能力,從新增的保鏢人數就能得出結論,裴總嫌他不行。

何輝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當天就直接開車離開了市區,前往老家想躲幾天...

他這麼一跑,事情就更大了。

何勳此時待在審訊室,他沒想到,何輝竟然這麼廢物,讓葉允澄跑了不說,還在有監控的地方,直接下手。

因為有馮曦提供的錄音,所以他也脫不了干係,但他跟警察說,看弟弟鬱悶,逞口舌之快瞎說的。

當時給何輝打電話的時候,他用的臨時號碼,所以事發時不能說是他指使的。

凡事都要講證據。

本以為他二十四小時一過就能出去了,結果葉家和裴家的律師來了...

並且提交了更有力的證,他打電話雖然換了卡,但地點有微型攝像頭。

兩家百強企業的律師,能是吃乾飯的嗎。

何家亂了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他就是兩兄弟的父親,何德潤。

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爭氣的,竟然敢綁架。

他對面坐著的女人,手裡拿著紙巾,哭的眼睛都腫了:“你想想辦法啊,何輝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何勳的繼母,何輝的媽媽錢敏急的不行,她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可就是不行。

“早就說讓你別慣著,你偏不聽,現在闖禍了,知道哭了,知道急了,早幹什麼去了。”何德潤怒道。

錢敏一聽站起身,指著何德潤鼻子:“要不是何勳那個討債鬼,就算給何輝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我不管,我今天晚上就要看的我兒子,不然就離婚。”

何德潤氣的滿臉通紅,從出事起,短短兩天,四十二家門店,有三十七家盈利開始大幅度縮減。

他也多方打聽才知道,何輝綁架的不是別人,是葉氏的千金,裴氏集團總裁裴修言的新婚妻子...

這不是要命嗎。

裴氏集團百強企業,裴修言福布斯排行榜前十,拿什麼跟他抗衡。

而且裴修言的做法是施壓而不是用非法手段打壓,一點漏洞都找不出來。

生意場上,勝者為王,每年破產的公司數不勝數...

“哭,就知道哭。”何德潤站起身狠狠摔上房門。

他這種小公司的老闆,想見裴修言一面太難了,不過他知道,裴修言在阿斯特擔任大學教授。

如今兩個逆子是保不住了,他得先把公司保住,當今社會,沒了錢,就等於沒了一切。

坐在沙發上的錢敏擦了擦眼淚,她問過律師了,只要把事情歸到何勳身上,何輝就算出不來,也判不了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