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快親啊,想什麼呢。”

裴修言給葉允澄發了條語音訊息叫了聲“老婆”。

葉允澄收到後,好像腦頂長了警報器似的,她馬上下床跑去找徐斯塵,平時讓裴修言親一下,他就算難為情,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她兩下。

但這次竟然換成了老婆,不對勁,好可疑。

白桁雙腿交疊,手裡夾著煙:“你確定不親一下?”

裴修言拿出煙,白桁抬起手將菸頭遞了過去。

“說正事...”白桁說著吐了口菸圈。

兩人說了一路,白桁胳膊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嘴角上揚:“老裴,我太喜歡你這股狠勁了,我也覺得,讓人死沒什麼意思,我就喜歡看他們痛苦掙扎,太過癮了。”

裴修言垂眸,聲音冷清道:“法治社會,她有病,我送她回精神病院,有什麼不對。”

白桁做事,會把事情控制在一個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比如他會殺人,但不會有證據證明,他殺了人。

裴修言不同,他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哪怕槍口對準腦門,在槍響之前,他都是一個“好人”。

“什麼時候這教授不當了,回來給我當一把手怎麼樣,我遇到了點問題。”白桁說著對著裴修言吹了口煙。

裴修言摘下眼鏡,聲音不輕不重:“好說。”

他既然幫他,那自然要禮尚往來。

白桁笑著靠在後座上:“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就是我老婆的選修課...”

裴修言擦著眼鏡:“我的課上不完,不能畢業。”

白桁:“...”

沒聽說,按頭讓人學習種地的...

葉允澄到客廳後發現,徐斯塵正在哄李米芮午睡,馮曦剛剛喝了藥已經睡下了。

她穿戴好,跟徐斯塵打了聲招呼:“你哥打電話,說是讓我過去,一起逛超市,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別擔心。”

葉允澄擔心的不得了,她帶著幾個保鏢,根據裴修言手機的定位,去找他了。

幸好,她之前登陸過他的賬號,能順著找到他手機的定位,不然這會,哭都沒地方。

裴修言跟白桁進了酒店,點了菜,兩個人都不能喝酒,於是讓服務員泡了壺茶。

就在兩人要動筷的時候,門被大力推開了。

裴修言抬起頭,葉允澄滿臉疑惑...

“來的正好,正吃飯呢。”白桁說著拉開椅子站起了起來。

葉允澄看著裴修言,他沒事,沒事為什麼不親她啊,還以為是暗號呢,現在怎麼辦...

裴修言站起身走到葉允澄身邊:“老婆。”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葉允澄咬著牙,小聲道。

她還以為,自己好不容易聰明一次呢,一路上都想好怎麼救人了,結果,裴修言在這吃飯呢。

誰懂她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