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

“對啊。”展顏歌聽到池璨的疑問,有些看傻瓜的模樣看過去。“如果柳霽本身沒有問題的話,那有問題的絕大可能就是身邊的人。當然,你得忽略他大學時期的人,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是他從小到大都非常信任的人。”

“我覺得這傢伙說的對。”褚曼琪這次難得的,跟展顏歌站在了同一隊。“希望小柳霽不是被人騙了。”

“我知道了。”

池璨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次事件結束之後,他打算先和柳霽談談,看看能不能旁敲側擊一番,如果不行的話,在去深入調查。展顏歌還特意表示自己可以幫忙,被池璨冷漠的拒絕掉了。

“你們休息好了嗎?”

許是因為展顏歌的加入以及剛剛的大嗓門,讓原本無人在意的詭事小組瞬間變成了全場的焦點。柳霽半抬起身,雙眸之中透露出一絲迷茫。

“怎麼了?是想到什麼了嗎?”池璨沒有理會展顏歌那副被拋棄的表情,直接起身繞過眾人來到柳霽身旁。“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啊?”

這邊柳霽是解決了,結果自己這邊的刑偵隊還沒有解決。展顏歌看著滿臉小問號的齊嶼,深呼吸一番,揚起一個笑臉走上去。

“沒有,他們剛剛在討論事件結束後去哪裡旅遊。”展顏歌輕咳一聲,對著齊嶼那純真的臉,他真的沒法說謊啊。“我想著大家也是共患難了一番,想讓他們帶我們一起去旅遊。”

“展前輩你不是吧?!”齊嶼震驚的側頭看著展顏歌。“人家的團建你去湊什麼熱鬧啊,活該他們不帶你。”

“是是是,我的錯我的錯。”

展顏歌看著齊嶼一本正經的給他訓話,他就知道這事就這麼輕易的糊弄過去了,但是被齊嶼誤會這件事,他莫名的不爽。

柳霽跟池璨說了一下他放空後思考的東西,尚禎暉和公孫還時不時的加一點他們的想法,池璨聽完覺得也是個不錯的思路,便將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跟大家一起討論可能性。見大家都聚到一起,柳霽也將自己的想法和猜測重新說了一遍。

柳霽覺得,林秋雨與那棵槐樹並不是相連在一起的,他覺得跟槐樹相連的另有其人。不過這話剛說出來就被喻軼宸打斷了,而且從目前大家所尋找到的線索以及聽到的訊息來看,這所宅院除了主它的主人林秋雨以外,剩下的都是林秋雨的僕從,如果和槐樹相連的不是林秋雨的話,那會是誰。

況且如果是僕從和槐樹相連的話,林秋雨有必要去守護嗎?畢竟她是主人,在那個年代,主僕關係還是很明確的才對,那麼身為主人的林秋雨就不可能是在給自己的僕從守家。

“宸哥說的對,但這也是問題的所在。”柳霽盤腿繼續說著。“我們所有人,無論是聽到的或是看到的線索,都沒有辦法串聯成一條線不是嗎?”

褚曼琪和戚琳琳打聽到的是林秋雨丟失夢想化為一個只會聽從家裡安排的傀儡。許家兄弟那組遇到的是一架鋼琴以及突然出現的老管家。尚禎暉隊長他們遇見的是林秋雨的屍體,而柳霽和池璨遇到的除了一個莫名的陣法和一具假的骨頭以外,就只有那名叫阿肆的少年郎了。

柳霽將大家的線索講出來之後,兩手一擺,滿臉純真的詢問在坐的所有人,這些東西的連線點在哪裡。

柳霽這麼一問,眾人才恍然大悟一般,線索,故事,主人公,全部都有了,但是故事太過於分散,整個下來完全沒有邏輯性可言。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展顏歌漫不經心的點了一下腦袋。“故事全部都在說林秋雨,可是林秋雨的故事太過於順暢,從而導致故事節點消失。”

“還有還有,四個地方的線索都是指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