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統稱為瘴氣。”心裡雖然奇怪尚禎暉為何會問這麼一個問題,但還是耐心解答。“如果說這種山林間存在瘴氣,不是這山中有那些流竄於空氣中的有害微生物,就是這山間橫屍遍野。”

話音一落,尚禎暉挑眉看向窗外不遠處的那座孤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正在跟麵包作鬥爭的齊嶼聽到公孫的話,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從床上蹦起,麵包也不吃了,剩下的半塊麵包就這麼順其自然的塞到了展顏歌的手裡。

“我就說這裡眼熟,我還以為是因為山都長得一樣的原因呢。”齊嶼拍拍手,掏出手機把之前查詢的資料遞給其他幾人看。

“山都長一樣?”展顏歌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齊嶼這腦子,說他腦子不好但是他可以過目不忘記住很多東西,說他腦子好使吧可他偏偏在某些東西上存在一定的自我認知能力。

“對啊,不管他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要他是山,就是一樣的。”齊嶼說的一本正經,展顏歌聽完根本無法反駁。

“小齊嶼,你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幾人看完那手機上的事件,公孫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玩味。

尚禎暉將這個發現發給池璨,並詢問他對於這個事件看法。池璨收到訊息後,第一時間將內容全部看完,表示事件裡出現的宅院與這次所要去調查的宅院是一模一樣的,雖然只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頭腦的話,但也幸好尚禎暉明白了他的意思,回了個瞭解後便不再說話。

池璨將手機拿給柳霽看,柳霽一開始還不明所以,直到他看見了報道上出現的照片。

“這個女人,我見過啊。”

“這都是民國時期的報道了,你從哪見過的。”池璨顯然不相信柳霽的話,如果只是相像還能理解,但柳霽那斬釘截鐵的語氣,讓池璨不得不抱有一絲懷疑。

“夢!那個夢!”柳霽聽著池璨滿不相信的語氣,抬手也不知道指向哪,只好在空氣中揮舞兩下。“那幅畫,那上面的女人就是她。”

“你夢到的那幅畫,就是這女子?”聽柳霽這麼一說,池璨再一次確定後,陷入沉思。

一開始聽到相同庭院的時候,只是想著可能與這件事情有關,沒想到,柳霽夢到的那幅畫也跟這個宅子有關。那這麼算的話,這件事得追溯到民國時期了,民國時期戰亂不斷,很多東西都已經無法再去考證,更何況是這個坐落在山腰間隱秘而存在的宅子。

“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