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了。”齊嶼歡快的聲音打破了房間之中那短暫且詭異的安靜。

齊嶼和尚禎暉拎著揹包走進房間的時候,正好感受到了房間內這種詭異的安靜,動作一致的停了下來。

“你們怎麼了?”齊嶼放下手中的揹包,滿臉疑惑的詢問房間眾人。

“沒什麼沒什麼,來,讓我看看你這揹包裡都有些什麼。”柳霽輕咳一聲,打破房間安靜,伸手自然的接過齊嶼手中的揹包,在徵得揹包主人的同意後,快速拉開了揹包拉鍊。

“嘶…”揹包被柳霽開啟的一瞬間,展顏歌迅速上前,準備對這個看起來有好幾斤重的揹包進行欣賞,卻在看清揹包裡東西的一瞬間倒吸一口涼氣。“不是…你…這個包…”

“兄弟,我剛剛那一瞬間跟你是一樣的反應。”展顏歌的反應明顯讓尚禎暉心裡平衡不少,都能上前安慰收到一萬點暴擊的展顏歌了。

“齊嶼,你來告訴我,我們出來是幹什麼的。”公孫這時候就有扮演好一個嚴厲老父親,並試圖挽回褚曼琪他們心中對於警察外務這一個嚴肅且偉大的形象。

“額…調查報案人所說的案件,並看看他們說的是否屬實。”齊嶼是萬萬沒想到公孫會如此突然的扮演起他的嚴父,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向公孫打著報告。

“所以…你帶的這些是因為什麼?你以為我們是出來露營的嗎?”公孫可算是把大家的心聲問了出來。“而且…你還背了一路,不累嗎?”

“哎呀不是。”齊嶼一聽公孫這麼問,就知道他可能是誤會了什麼,連忙擺手。“展顏歌你表演的太誇張了!我這個包裡明明都是些速食和餅乾。這不是很多外出工作者都會帶的東西的嗎?我可是問了一圈警局的人才決定帶這些的。”

“你都問了些什麼啊?”柳霽從揹包之中拿出一袋餅乾,十分自然的拆開放入嘴中。

“啊?我想想。”齊嶼將揹包倒翻之後,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問了好幾個前輩,在外長時間出境都需要注意些什麼,還有需要帶什麼東西備用。”

“等等,你問的誰”

“就是那個…搜查科的聶前輩啊。”

“你下次不許問他任何問題。”

尚禎暉在聽到齊嶼的話之後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等他問清楚原因之後才明白這股不好的預感是從何而來。搜查科的那位前輩,以前是搜救員,常年需要去往各個地方進行搜救工作,怪不得會跟齊嶼說帶這些應急食物呢。

齊嶼聽見尚禎暉的話,雖然不是很明白他這麼說的道理,但還是乖乖的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下次不會再去問問題了。

“聶前輩明明很熱心的。”齊嶼將揹包裡的食物全部分出去後,抱著一小盒自熱米飯小聲嘀咕。

“而且我覺得,這些東西我們正好都用上了。說明那位前輩的建議是一個很好的建議,實用。”柳霽吃完最後一塊餅乾,對著空氣豎起一個拇指。

“等大家吃飽喝足後,我們就可以去中庭院探索這個宅院最後的秘密了。”池璨將手中的那剩下的半盒自熱米飯遞至柳霽面前,柳霽也是毫不客氣的端起飯盒就吃了起來。

“沒問題,我們現在靈力充沛,打架完全不會輸。”許天澤比劃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大家還是很認真的給他捧了場。

“等你回去堅持健身鍛鍊一個月之後再給我們展示你的肌肉吧。你看看你現在,有啥啊。”能從37°的嘴裡吐出這麼冰冷話語的只有許天澤的親哥哥,許天羿。

許天澤還想反駁些什麼,許天羿先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天澤,手掌又在許天澤的胳膊上拍了一下,最後嘆著氣搖頭。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許天澤當場啞火,完全不知道該從那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