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聽見老婦開口,他知道老婦想要將事情全部說出來,身體微微往後退了幾分。原本他也不想阻止,不過他剛剛看見陰暗角落躲藏著的老管家,他知道自己以及老婦不是那老管家的對手,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老婦,他還是出口阻止了老婦。

年輕男子的阻止讓柳霽他們十分不爽,其中以褚曼琪這個暴脾氣以及許天澤這個急性子為首。柳霽原本想詢問男子阻止的原因,試圖以最溫柔的方式來慢慢引導男子鬆口,沒只是他還沒有開口,池璨就率先開了口。

“閣下既然來了,又為何躲在暗處。不如出來跟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哼。”

池璨的話剛一落下,不遠處便傳來一陣冷哼,老管家慢悠悠從黑暗之處現出身來。老管家已經不再像白天那般沒有任何神情的模樣,老人家雙眸之中甚至還透著一絲精明。

“老人家,不如我們好好談一談?”池璨見老管家已經從暗處現出身,手輕輕一晃,原本還圍繞在老婦身邊眾人立馬尋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站立一旁,警惕的盯著老管家。

“呵,年輕人,你這可不像是想要跟我談談的樣子啊。”望著這大動干戈的模樣,低沉一笑。“也罷,今日我就跟你們這些年輕人說個故事吧。”

“故事就不必說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徹整個宅邸。

“這個聲音…好耳熟。”柳霽聽見聲音的第一時間就覺得耳熟,還沒有想到聲音來自何人,一道道藤蔓撲面而來。

池璨輕呵一聲,冷靜吩咐著事務所的其他人保護刑偵隊的那四人,三條藤蔓一把卷起老管家他們三人消失在了夜幕。人雖然消失,但是藤蔓的攻擊還是沒有停下,並且在主人的授意之下更加的瘋狂。

堪比手臂粗的藤蔓,沒有任何規律的對著池璨他們一群人進行攻擊,詭事事務所的幾人立馬聚集靈氣展開了防護罩,將尚禎暉四人包裹其中。藤蔓擊打防護罩卻不見防護罩有一絲一毫的鬆動,這這讓藤蔓直接生了氣,繼而轉彎開始攻擊事務所的幾人。事務所的人一邊躲避著藤蔓的攻擊,一邊尋找機會就將靈氣攻擊出去。

褚曼琪忍受不了著漫無規律的攻擊,一個騰身,踩上了藤蔓,順著藤蔓一路小跑,掌中聚集起靈球直接甩到藤蔓身上。一個刺耳的聲音充斥眾人耳膜,那是藤蔓的慘叫。褚曼琪輕嘖一聲,繼續在蔓條上不斷攻擊。眾人見褚曼琪的攻擊有效果,全部效仿,都藉著撲面而來的藤條輕踏在藤條之上不斷進攻。

攻擊雖然有效,但藤蔓的攻擊和速度卻沒有絲毫的減弱,柳霽一邊躲避著藤蔓的攻擊一邊觀察藤蔓的攻擊。

“池璨,遮月。”

柳霽似乎發現了什麼,他立馬轉頭對著池璨大喊一聲。池璨雖然不理解柳霽為什麼這麼說,但現在他們幾個明顯是佔下風的,在這麼打下去他們都會倒在這裡。

“暗夜。”

池璨張唇呼喚一聲,暗夜飄至池璨身後,兩人做著一模一樣的手勢。雙手合十後又展開,食指與拇指彎曲相扣,池璨周身靈力暴增,暗黑色的光芒衝破雲霄。暗影遮住月光,原本有些明亮的地方陰暗下來,藤蔓在月光消失的瞬間頹慢下來,龐大的身軀也縮小下來,最後消失在原地。

褚曼琪幾人從空中落下,靠近池璨,不斷的喘著粗氣。池璨看著自家事務所這些人的身上大大小小都存在些傷口,眉頭緊鎖。

“有點失算。”池璨沉聲。

“那些藤蔓,好像我們那個房間外面發現的。”公孫彎腰拾起地面上散落的斷掉的藤蔓,仔細觀察。

“我看著也像。”尚禎暉湊上去看了一眼,確認般點頭。

“那…”喻軼宸想到之前的遭遇,看向柳霽的眼神都變了。“不是,小柳霽,你這麼厲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