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豔,堅毅卻又孤涼、悲傷…

“我以為我會就這麼籍籍無名的死去,直到我變成這幅模樣…”吉水蓉抬手,向柳霽展示了她的靈體模樣。“我才知道當年的輔導員,竟然是靠著關係才能這麼順利的進入這所大學當教師。”

“姐…”柳霽本來還想說什麼,突然想到自己剛剛那順勢就脫口而出的字似乎已經不太適合面前的少女。“雖然知道了你的名字,但是叫姐習慣了,突然還不知道如何改口。”

“沒事,我本來就比你年紀大,叫什麼都行。”吉水蓉已經不在意那些所謂的稱呼。

“那行。”聽到這話,柳霽才徹底放下心來。“姐啊,你說你那老師是靠關係進來的,是多大的關係?還有,你去世這件事,你父母不追查嗎?”

“查啊,當年我看著我父母千里迢迢來到學校,就是為了替我討個說法,可是…”吉水蓉一想到當年父母為她東奔西走的模樣,心裡就泛難過。

那名男教師本來只是個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幹著搬磚生活的人,奈何他家出了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男教師就趁著家族聚會向那人提了一嘴,許是對方喝酒喝的上了頭,又或許是看在家人的份上,竟什麼都沒問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男教師也因此進入到了這所大學,成為了一名年輕的輔導員。

吉水蓉墜樓之後,男教師趁著四周無人,連忙關閉了窗戶,打電話叫來了那位人物,也就是這所學校的董事。那人聽了男教師所說的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辦公室,對著男教師就是一通大罵,最後為了學校的名聲,還是選擇幫忙隱瞞。兩人將辦公室重新打掃了一番,確認辦公室之中沒有任何關於吉水蓉的痕跡之後,才拿起電話報了警。

兩人在警察到來之前,串了口供,董事拍拍男教師的肩膀,示意他別暴露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東西。

“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