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霽這話一出,喻軼宸和許天澤兩個人的身份立馬就翻了過來。喻軼宸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期間還不忘調侃一波許天澤,而許天澤則是愣了那麼兩秒之後,猛然回過神來,一邊阻止喻軼宸繼續笑話他一邊用幽怨的眼神來控訴柳霽剛剛的行為。

“在鬧就一人揍一頓。”

雖然在這兩個活寶的鬧騰之下,剛剛那股子嚴重的低落情緒全部被散去,但現在外人也全部都在這裡,他們這樣完全將詭事事務所的招牌給又一次降低了。

楚姝豔迷茫的眼神以及楚昕妤那看傻子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聽出許天羿語氣之中的另一層意思後,喻軼宸和許天澤立馬停下了動作,抬頭看向楚家那兩姐妹。嗯,他們好像…真的把自家事務所的臉,全部丟沒了,當然,還有自己的臉。

“我的錯,我不應該說出那話。”柳霽撇撇嘴,默默舉起他的手跟幾人道歉。

“跟你沒關係,就是他們兩個欠揍。”許天羿捏了捏柳霽有些軟軟的臉蛋,對著那邊兩個冷哼一聲。

褚曼琪長長嘆口氣,又是費心費力的一天。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正事,這兩傢伙總能在合適的時間跳脫出來,做出一系列讓大家又愛又恨的事情出來。

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究竟是活寶呢還是在幫忙緩解氣氛。

“那我可以這麼問你嗎?”等喻軼宸和許天澤不再胡鬧後,褚曼琪才緩緩開口。“這四年來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是啊。”楚昕妤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不過她的死可不是我做的。”

“什麼?”喻軼宸不確定的回過頭看過去。

“她的死,是別人做的。”楚昕妤勾起唇角輕笑。“我親眼看著他將腐蝕酸倒在威亞鋼絲上面。”

“他是誰。”

尚禎暉和展顏歌審訊了許久,終於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給理清楚了。他們兩個將陳浦和一個人拷在房間之中,隨後一起去到了公孫他們所在的房間。

“怎麼樣,都招供了?”看見進來的兩人,齊嶼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嗯,都說了。”尚禎暉語氣有些沉重,將手裡的口供遞過去。

齊嶼從尚禎暉手裡接過口供,跑到公孫身邊和他一起看了起來。一開始都還算好,口供的內容也還算看的過去,但越到後面,公孫的眉頭皺的更深,齊嶼的表情也十分不客觀。

兩人看完整份口供後,久久沒有說話。

“過分。”齊嶼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特別小聲的罵出口。

“都是他交代的?”公孫放下手中的口供,抬眸盯著尚禎暉。

“嗯。”尚禎暉點點頭。“展顏歌就在旁邊,他就算想演也逃不過這傢伙的眼睛。”

“對啊。”展顏歌特別認真的對著公孫點頭。“不過這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不咋地。我其實都已經想要難纏之後我該怎麼辦了,結果這人一看到尚隊長,身體一抖一股腦的就全招了出來。”

“虧我還一直以為他是被利用的,心裡還一直在想他是可憐的。結果…居然是這種結果?!”齊嶼憤憤不平。“我那麼多感受全部白瞎了。”

“彆氣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別想其他的了。就當這段時間的可憐都餵了狗吧。”公孫抬手撫摸著齊嶼的頭頂,又給他上了一節小課堂。

齊嶼聽後也十分認真的點頭,並表示不就是將心裡的感動用錯了地方,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自己當時被矇蔽了內心,或者是同情心氾濫…反正怎麼樣都行,齊嶼現在急需一個理由來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這受傷的心靈。

展顏歌看了看面上表情變化莫測的齊嶼,低著腦袋痴痴笑了一下。

走上前捏了捏齊嶼的雙肩,安慰的拍著他後背讓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