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麼我把他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東西放出去,然後再使出全身本事從這裡殺個天翻地覆!

不用拿我女朋友的照片來說事,如果他是這麼想的,那也給他提醒性:用汙衊一個不相干的女生的清白,來換上千億市場的損失、血濺百步的場面,甚至可能會把自己一條老命也搭進去的結果,值不值?

最後,我只強調一遍:不要以為我答應了來比賽就是把我拿捏住了,惹翻了老子,有的是讓你主子難受的辦法!”

項驁說完,拉著趙佗往椅子上一坐,然後看了一眼對面又瞥了一下門口,意思是“你還不去?等上菜呢?”

後者除了笑的有些尷尬以外倒是淡定,遂道:

“沒問題,我這就如實傳達您的意思。”

時間不大,他回來後做了個請的手勢,說:

“經過請示,同意了您的要求,一起來吧。”

“早這麼說還用得著廢那些話嗎?”

這邊起身與付山將趙佗護在中間走向通往擂臺的通道大門。

出去時,外面已經人山人海,幾乎達到了座無虛席的程度,抬頭看那些VIp貴賓席人頭攢動,比之前看到時多了不少,看起來都在等待賽事開始。

在綁紮手帶時趙佗一遍看著為自己忙碌的項驁,一邊道:

“驁哥,我覺著那貨不至於傻到用這麼明顯的辦法坑我,因為他一定想的到你是不會願意的,可既然如此,為什麼又多此一舉呢?再被轉述一頓罵自己的話,這不自取其辱嗎?”

“無非是想賭一把我對水歡是不是關心則亂,看看還能不能在開打前再爭取點對自己有利的條件;而如果我失了分寸答應了這要求,你遭到毒手的可能性會高很多,現在有我倆在這兒盯著能好一些。”

“怪不得說無奸不商呢,這個奸我看很大程度上不是誠信與否,而是喜歡玩心理戰。”

“嗯,大型商業談判摸準對手心態對於勝負很重要,他擅長此道很正常,但用在咱們弟兄身上,那是往鋼板上踢。”

話音落下,綁手帶也貼好了最後兩塊魔術貼,裁判亦站在場中央開始用擴音器呼喚雙方選手過來。

“驁哥,這次我真去了。”

“什麼去來的,給我把他的腦袋打爆,記住這一條就夠了!”

“好!我一定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