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說了他弄歪門邪道,這還真是上趕著現身說法啊!

可是無論怎麼用‘無差別’來解釋也太不公平了,你100多公斤去打一個體重是你5倍左右,身高接近你1.5倍的東西,這不扯蛋嗎?

要不咱不打了,直接撂挑子抄傢伙開幹吧!”

“駝子,如果現在翻臉,你覺著咱們仨誰有把握打得過這貨?而且還不知道王世建藏了什麼後手呢。

你能贏了第一局估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怕付隊長再拿下第二局,對付我的第三局贏面又是最低的,到了那一步比賽就得輸。

所以這老東西擱著玩‘田忌賽馬’呢,把本來對付我的提前弄上來,確保百分百贏下這一場,扳回不利局面。

既然如此,給我預備的到了,我出去會一會責無旁貸,你們倆都在這兒老實待著,千萬別輕舉妄動;說句難聽的,假設我輸了甚至被打死了,救人、報仇什麼的都別想,馬上給我腳底抹油有多遠跑多遠,那樣我最起碼還能混個死而瞑目。”項驁道。

“驁哥,你說的我都理解,但事不能這麼辦!既然還有個比賽的名頭,便還得有規矩,我這就和王世建說理去!”

“你給我坐下!”

這邊伸出大手一下將準備邁步往外走的趙佗給按的又坐在了原位,與此同時,擂臺中央催促三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項驁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遞過去一個“聽話”的眼神後什麼也沒說,徑直下場。

那孤拔的背影在行走之間,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場已油然而生。

付山看著即將走到圍牆鐵門跟前的男生,也喊道:

“校長,一定要贏啊!”

後者未回頭,只是高舉左臂比了個代表勝利的剪刀手。

而站在跟前和坐在觀眾席上看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當項驁走到與這人形巨怪的直線之距只有幾米時,那種巨物的壓迫感格外強烈,不光看清這廝的臉需要幾乎把頭揚到極限,連頂棚的燈光甚至都被其遮住了,龐然的身軀製造了一條又寬又長的陰影帶,自己則正被籠罩在當中。

和上次一樣,雙方站穩了主持人一撤,裁判沒有廢話,當即宣佈比賽開始。

得到這個訊號,對方率先發難,別看這麼高大,發動突然襲擊時的速度簡直駭人,一點肉眼可見的前搖動作都沒有,稱之為“零幀起手”都不為過。

招式上倒是無甚技術含量,不是拳也不是腿,乃是一記張開巴掌橫著抽過來的超級大耳光。

看著那隻比井蓋還大的手急速逼近,項驁依靠神經反應躲閃是來不及的,唯有本能驅使方有一線生機。

就靠著這個,他沉膝塌腰在毫釐之間躲過了第一擊,而人形巨怪的掌根在掠過時已經擦到了這邊頭頂的板寸,若是再慢一丟丟,怕是整個腦袋都得給打碎了飛到觀眾席上去。

見一招未中,後者第二招馬上跟上,這次是“戰爭踐踏”——抬起右腳朝著項驁踩過來。

因為身高上的絕對優勢,這傢伙只要把腿稍微抬的高一點,便可以用前腳掌踏到這邊的胸口位置,那要是給踩中了會是個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好在抬腿比掄巴掌要慢一些,所以躲避的不算特別難,接著繼續保持塌腰的姿勢向前一竄,正好從尚未來及落下的鞋底下面鑽了過去。

下一刻,“咚”的一聲巨大悶響,腳掌狠狠的踏在方才站著的地方,場平過的硬質地面愣是給踩出了個尺寸和大臉盆相仿的坑。

項驁此時站在他的側後方,雖然心知自己的拳腳打上去估計起不了什麼作用,但那也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使出全力發出一記力道超過彼得.阿茲的掃踢,並在電光火石間命中人形巨怪小腿上沿。

結果如此兇猛的腿法對方不僅屁事沒有,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