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軒和許寧聽到楚七的名字時,同時的哎呦一聲,滿臉的後悔。

安郡王不解的看著倆人。許寧附耳跟安郡王輕聲說了幾句。安郡王的臉肉眼可見的白了。

輪到楚宏達的時候,還沒等他開口,楚七搶先說道“他是我大哥,一起的。”言下之意去找夜梟。

鄭將軍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喝著茶,站著的人卻是忐忑不安,等的心焦。

很快第一個家長來了,走過來就對著許寧的臉就是一巴掌。

鄭將軍緩緩的一句“安國侯稍安勿躁,來人上茶。”

安國侯剩下的話和沒有發出來的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接下來都是相同的一幕。

楚七小聲的問著周正“周正,等夜梟和你祖母來了,我倆不會也要挨這一下子吧。”

周正砸吧砸吧嘴道“夜梟不會,我祖母就不一定了。”

這時,一身大紅蟒袍的夜梟走了進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堂內的人,又看向楚七發現她額頭上的一塊烏青,皺著眉問道“誰打的?”拿出藥輕輕地抹在楚七的額頭上。

安郡王幾人滿眼的羨慕,摸了摸自己捱了一巴掌的臉,委屈的想哭。

楚七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不知道,人太多了,都打亂套了。”

“我老婆子來晚了。”周老夫人人未到聲先至。周正看著走進來的祖母,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周老夫人嘿嘿一笑“臉讓人打了?”又看著安郡王幾人道“你們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幾人又是一陣羨慕,不禁都在心裡想著自己難道是撿來的。

鄭將軍看著人都來齊了說道“他們幾人,聚眾鬥毆,擾亂京城秩序。打翻了街邊的小攤,罰銀和賠銀你們出。來人,把打架的關進大牢,為期十五日。”

夜梟哼了一聲“慢著,鄭將軍就不問問原由。”

鄭將軍看著夜梟“夜指揮使,巡查營辦案,只看結果,不問原因。打架了就是打架了。本將才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

夜梟看了鄭將軍好一會才開口道“鄭將軍,本座的女人身體孱弱,不能坐牢。”

安郡王幾人聽到夜梟的話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真的好想問問夜梟他是不是對身體孱弱有什麼誤解。還身體孱弱,就屬她打架打的最兇。

“夜指揮使的意思是?”鄭將軍問道。

“本座交銀子。”

鄭將軍搖了搖頭“不行,要是犯了錯的人,都像夜指揮使一樣,那就起不到震懾的作用了。”

“鄭將軍,法不外乎人情,理不外乎人心。”

鄭將軍想了想“這樣吧,楚七就罰五天。”

“鄭將軍。”沒等夜梟說完。

鄭將軍說道“夜指揮使,一天都不罰是不可能的。”

夜梟笑道“鄭將軍誤會了,本座不是這個意思。夫人有事,夫君服其勞。這五天的大牢,本座替了。”

鄭將軍一瞪眼大聲說道“不行。”

夜梟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本座認為鄭將軍還是不要拒絕的好。”

平王開口道“夜大人,這話說的有意思,我兒剛回京城,就讓楚七給打了,今天這事沒完。”

“平王你確定,要和本座沒完。你的兒子才從安城回來,他為什麼去安城,平王不會不知道吧。”

平王一噎,一甩袖子不再說話。

鄭將軍皺著眉頭,剛要發火,周老夫人適時說道“鄭將軍,該罰的我們認,該賠的我們給。鄭將軍就唸在他們都是初犯,就饒了他們這一次吧。

若是還有下次,老婆子絕對不求情。該罰就罰,該關就關,想關多久就關多久。”

夜梟望著不說話的鄭將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