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好笑的看著皇上“是什麼原因讓皇上覺得我們像傻子,真要想殺了四公主,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定國侯哼了一聲“也許夜指揮使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用這種方式,好脫罪。”

夜梟邪魅一笑“定國侯本座還沒說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魏元貞的事你真當所有的人都沒腦子,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四公主的死說不定就是你定國侯府幹的。”

定國侯聽了夜梟的話大怒厲聲說道“夜梟你別血口噴人。”

“呦,惱羞成怒了。看來是被本座說對了。”夜梟笑著說道。

定國侯世子魏景貞皺著眉不悅的說道“夜指揮使,這玩笑開不得。”

夜梟收起笑容冷著一張臉“是不是開玩笑,魏世子難道不知道。”

皇上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魏景貞。

魏景貞冷著臉“死的是我的妻子,請夜指揮使慎言。”

“她是你的妻子,可她也是公主。作為公主的夫君,駙馬是不可以入朝為官,還不能納妾。

在府裡還要給她行禮,她犯了錯還不能說,更不能罰,有很多的限制啊,魏世子,本座說的對嗎?”夜梟笑眯眯的介面道。

“不可理喻。”魏景貞氣的一甩衣袖,側過身,不再理夜梟。

夜梟看著皇上一笑,笑的很是耐人尋味。

這時,侍衛帶著大理寺的仵作急匆匆的趕回來。仵作剛要跪下,皇上揮手“不必多禮了,去查驗一下四公主的死因。”

仵作急忙施禮道“草民遵旨。”

仵作剛要往屋裡去,夜梟出聲道“慢著,你們的仵作本座不相信。”

定國侯氣的咬牙切齒指著夜梟怒道“夜梟,難不成我們還要等你們大月的仵作來了,才能查驗。”

夜梟也不生氣呵呵一笑“不必那麼麻煩,本座這有現成的。”看著楚七“小七,你和大理寺的仵作一起查驗。”

楚七點了點頭。夜梟笑著說“她是大月錦衣衛的仵作。”

呂將軍不解的問道“夜指揮使你出門還帶仵作啊?”

夜梟呵呵一笑“以防萬一嗎,這萬一不就來了。”

眾人在皇上的帶領下進到了屋裡,就看到四公主倒在地上,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嘴角上揚微微笑著。

楚七一蹙眉看了眼大理寺的仵作,大理寺的仵作也是一臉的不解,顯然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楚七看著大理寺的仵作客氣的詢問道“不知道這位仵作貴姓?”

仵作急忙一抱拳“小人免貴姓馬。”

“哦,馬仵作好。”楚七也一抱拳。

兩人不再多說走到四公主的身邊查驗了起來。

不多時,楚七和馬仵作互看了一眼,就湊到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低聲討論了起來。

半盞茶的時間,倆人結束了交談,一起來到大召皇上的跟前。

馬仵作跪下說道“回稟皇上,四公主的死因是被人捏碎了喉嚨。”

定國侯一聽這話急急打斷馬仵作的話指著夜梟說道“還說不是你們做的。”

楚七不悅的說道“定國侯急什麼,馬仵作的話還沒說完呢。”

皇上抬手製止定國侯再說下去又看著馬仵作說道“繼續。”

馬仵作磕了一個頭繼續說道“四公主雖然是被人捏碎了喉嚨,可兇手一共捏了兩次。其實公主的喉嚨第一次的時候已經被捏碎了,不知道為什麼兇手又捏了一次。

還有,就是,就是。”馬仵作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皇上不耐煩的追問道“就是什麼?”

楚七冷冷的介面道“四公主是在與男人行房的時候被人捏碎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