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夙零,你為了救本尊性命所煉製的那顆魂丹有名字的嗎?”

雁夙零一口喝掉混有魂丹的茶水,道:“藥單是六柺子給的,沒名字,有什麼奇怪的嗎?”

“若沒懷疑錯,這類魂丹本尊曾經應該吃過兩次,一次在斷頭谷,一次在異端森林,這一次卻在離城,本尊感覺是否太過巧合,每次機緣食用這顆魂丹都是在遇到危機之時。”羽千夜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羽千夜,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在關注你的動靜?會不會是靈皇天尊?”雁夙零疑惑道:“但是本王沒感覺到有其他人跟蹤的跡象。”

因為食用過魂丹的關係,從丹田處油然升起一股強烈的虛無之氣迫使他快步來到床榻前盤息,於是,他再度叮囑道:“你要記得你身有禁制,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任意胡來,必須待在本王身邊。”

“知道了,越來越發現你說話就像個老頭子,真是囉嗦!”羽千夜撇了撇嘴巴,埋怨道,又因為著實無聊,只得拿起桌上的杯子磕來碰去,最後索性一頭埋在紅木圓桌上,黑眸直視著正在閉眼修煉的雁夙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廂房內漸漸顯得異常安靜,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等羽千夜再度睜開眼睛,就連窗外那幾縷猩紅月光也不見了,整個廂房早已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她的夜視能力極好,就算是在無止境的黑暗中,都能觸目可見的活物與死物,這樣極為普通的黑暗自然不在話下。

就算是醒來,她還是眯著惺忪的眼睛望著雁夙零,也不曉得是否是夜深人靜的緣故,閉眼盤膝修煉中的雁夙零,就算是吃食魂丹刻意改變了面容,那份獨屬於他的寧靜致遠讓人忍不住想去親近,卻又會被一份後天形成的淡漠給拒絕。想來這樣俊逸不凡有如嫡仙的男子,一定傷了不少女子的心吧。

雁夙零還在閉眼盤膝修煉,額頭隱約泛起幾絲薄汗,羽千夜直立起身子來到床榻前,原本的想法很簡單很純粹,就是拿出汗巾給雁夙零擦汗,僅此而已。然而,這一刻竟然讓人不可自拔的想要更加親近於他……

。。。

 。。。   一行五人一路飛奔,眨眼的功夫就到離城北郊的密林處。片刻之後,接頭之人如約從密林內走了出來。接頭人是個侏儒,自稱是柳家莊的僕人,並沒有報上姓名。儘管如此,這侏儒與葉琨等人站在一起,就如同是見到了吉娃娃與藏獒,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請問幾位客人,你們當中誰是肖勇?”侏儒邁著自認為很大的步子來到他們中間。

“我就是肖勇。記得上次與我見面的人並不是你,如何確定你就是柳家莊的人。”肖勇直言道。

“上次與你接頭的人犯了事,已經被莊主押進禁室了,目前莊中都在忙碌五爺的婚慶大事,否則就你們這些販賣皮毛、茶葉的小生意,何須用到我來帶你們進去見莊主。”侏儒嗤之以鼻。

不過是短短几句寒暄的話,就感覺有股劍拔弩張的氣氛油然而生。羽千夜與葉琨相視一眼,發現葉琨只是一勾嘴角,並不搭理這種事情。梁鵬更不用說,他只會聽葉琨的話。

羽千夜與楊白淡定地躲在三個男人背後,時有時無地低聲說話。很顯然她們並不太大的聲音吸引了侏儒的注意:

“肖當家的,不是說好只有三人嗎?為何還突然冒出兩名女子,這樣一來,你可是違反了與柳家莊的約定。”

“她們是我肖某人的表妹,怎麼呢?就因為多來了兩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你們柳家莊連這麼多年的生意都不想做了。”肖勇呸了口唾沫,對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侏儒毫不客氣:“既然你們連這個誠意都沒有,我看我們還是找別家吧,反正都是幫人運貨跑路的,無所謂與誰合作,有錢賺就行,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