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好不!

她巴不得能離得他遠遠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捨不得真相啊!”身為一個道地的奸商,他自然懂得如何誘人上鉤。

果然,浪濤天此話一出,上官靜鴛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猶豫。

“你千方百計進得府來,不就是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兇嗎?”

誘餌一扔,果然她原本固執倔強的臉上又多了幾絲猶豫。

“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浪濤天又說。

他那吃定人的模樣,氣煞了上官靜鴛。

“你真的不怕我留下來?”

“有啥好怕?”他反問。

“難道你不怕我揪出你的罪證,畢竟你也有嫌疑。”

“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歡迎之至。”浪濤天輕鬆的接下了戰帖,卻事先言明,“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好小妾的本分,其他的事任你探究。”

小妾的本分,那是什麼鬼東西?她皺眉想道。

“小妾的本分就是伺候你的夫婿我,懂了嗎?”

一雙大手悄然移至她的身後,順著背脊而下,輕揉慢捻,偷香偷得好不愜意。

“你……你在幹麼?”察覺到身後陡起的輕顫,上官靜鴛下意識的反手拍去他的手。

“讓你盡你小妾該盡的本分啊!”恍若施恩的語氣讓她皺眉,但浪濤天接下來便化言語為行動,徹底的說服著她。

如果說她的留下,代表著她對做浪濤天小妾這事的認命,那麼她認命。

可做小妾該做什麼呢?

洗手做羹湯,不用!

操持家務,不用!

事實上,浪濤天的小妾好當得很,只要在夜晚滿足外加忍耐他的需索無度。

至於其他的時候,她可是自由得很。

而且他也的確給了她很大的許可權,讓她可以在莊內四處遊走,調查眾多小妾死亡的原因。

可是她查了幾天,卻總是沒有什麼下文,讓她忍不住懷疑浪濤天的大方其實只是一種假象。

說不定他早就已經告誡過下人,讓他們不準對她談論莊裡的“秘辛”,所以每次她只要一問,那些僕傭的嘴巴就像蚌殼似的閉得死緊。

皺起小巧的鼻頭,上官靜鴛愈想愈覺得不對,那種“上當了”的感覺逐漸在她心底加溫。

她該不該去問她呢?

既然底下的人不敢說,那溫柔賢淑的杜仙荷可能也不敢說吧!

更何況,她也算是有嫌疑的人選之一,她會願意說嗎?

畢竟她這個正妻雖有賢淑之名,可那卻也只是一個空名,依浪濤天夜夜留宿她房裡看來,只要她有心,她那個正妻之位便是岌岌可危啊!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殺去懷有子嗣的小妾,應該也是很合理的猜測。

正在皺眉猶豫之際,突然一個娉婷的身影站立在上官靜鴛的身前,但她卻有看沒有到,兀自陷入苦思之中。

直到一股馨香泛入鼻端,她這才逐漸拉回了神智,卻被眼前赫然出現的含笑人兒,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嚇!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嚇著你了嗎?真是對不住。”杜仙荷含笑的面容依然顯得溫婉,再加上沒有什麼架子的聲調,一點也看不出身為富有人家主母的氣勢。

若是要她來說,她倒還覺得仙荷姐比較像是誤闖了叢林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唉!可惜啊!

若不是幸雲的事發生在前,她想,或許她和仙荷姐會成為一對好姐妹呢!

“沒……沒這回事!”上官靜鴛縱使對她心生懷疑,可在沒有證據之餘,也沒有必要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