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迎澤以為他爺爺太生氣,導致急火攻心,發瘋了。

當即馬迎澤連忙叫管家來:“快,我爺爺瘋了,快找大夫。”

鄭國公臉色一黑,一腳踹在馬迎澤屁股上:“兔崽子,你爹瘋了,你爺爺都不會瘋。”

“咋著,不打你,你還難受是不是。”

“……”

宰相府。

趙光年面對嚴肅的老爹,大氣都不敢喘。

打架時候他有多囂張,回家後就有多慫包。

“又出去鬼混,風月樓那個地方,去的都是流氓文人,你告訴我,你去那能學到什麼!”

趙如風臉都氣成豬肝色了,狂罵自己最小的兒子。

他實在是失望。

看看人家秦浩,才多大,就詩詞策略,樣樣精通。

再看看自己這個小兒子,簡直天差地別。

他很擔心,等到他退位,老了,人不在了。

他這個兒子連自保都做不到。

別看他是宰相。

但他是孤臣,直柬之臣。

如果哪天他被人扳倒了,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家人。

大兒子好歹有個官位,做得也不錯,自保是沒問題。

唯獨這個小兒子,文不成武不就。

一旦他真不在了,他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這個小兒子,絕對是那些仇人洩火的第一目標。

趙光年面對父親劈頭蓋臉地罵,小聲給自己辯解:“爹,風月樓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你看沈才子,不也去風月樓。”

趙如風當然知道沈才子是秦浩。

頓時,他更惱火了:“人家去,人家有才華,人家去,人家跟你一樣是去打架?”

趙光年連忙道:“對啊,沈才子也打架,這次就是我和沈才子還有馬迎澤一起打架。”

“而且是沈才子沈浩先動的手,他先打的秦開智。”

“我和馬迎澤還有沈浩三人是好兄弟,當然不能不管他。”

“就那,還是看秦開智準備人多欺負人少,我們才幫忙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次打架不是我主動的。”

“所以爹,能不能少一些罰抄。”

趙如風給自己辯解著,只是想少一些罰抄。

那種把手腕寫斷,不寫完還不讓人吃飯的懲罰,簡直太折磨了。

“你說沈浩!”

趙如風抓到事情關鍵,震驚問。

“對,就是沈浩,想必爹你也聽過他的詩。”

“他是大才子,我是想著和他學習,才去的風月樓,我們就是那時候結拜成兄弟。”

趙光年一聽老爹知道沈浩,趕緊繼續給自己辯解。

趙如風陷入短暫沉默。

沈浩是秦浩,秦浩是秦開智的哥哥,但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秦浩打誰,都不應該打秦開智。

所以,秦浩和秦家之間,絕對有問題。

痴傻、退婚、大才、無人知道……

這一系列問題,在趙如風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

莫非,秦浩是被什麼威脅了,才裝傻退婚?

或者其它什麼理由。

否則秦浩這麼一位大才。

開陽伯又是攀附權貴一個人。

豈能放任秦浩這種未來可能身居高位的大才外流?

看來,秦浩隱藏的比想象中還多。

忽地,趙如風想到什麼。

剛才他還想自己是孤臣,擔心小兒子以後會被他的政敵報復而無人保護。

現在不就有了麼!

秦浩啊,我們真是有緣!

趙如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