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無救之人,讓他們怎麼救?

他們也明白陛下的意思,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翼國公起身,剛要離開,忽然開口問:“***殿下,敢問,這個酒精,是秦浩琢磨出來的?”

“正是。”李清瑤回答得鏗鏘有力。

翼國公沒再多言,快步離去,尋找傷者。

這一下在場人都不再辯解,等待翼國公回來,事實勝於雄辯。

開陽伯聽聞酒精是秦浩弄出來的,臉色多次變換,猶豫後才開口道:“公主殿下,我那大兒子雖有些詩才,卻不懂藥石。”

“若是真有這般藥物,無異於神藥。”

“我很瞭解秦浩,他撒謊成性,你莫要被他矇騙。”

李清瑤聞言冷笑:“開陽伯,本殿下終於知道為什麼秦浩每次聽到有人提起你,都會露出不屑神情。”

“現在看來,你可真是眼高於頂啊。”

開陽伯被羞辱,神色都變了。

***此時說他眼高於頂,不就是說他眼瞎,有眼不識金香玉!

就在開陽伯要開口的時候。

越發看不慣開陽伯嘴臉的李清瑤語氣猛然加重:“開陽伯,你記住了,你不相信秦浩,本公主相信秦浩。你看不上秦浩,本公主看得上!”

“從秦浩離開你開陽伯府那一刻,秦浩已經與你再無關係。”

“此次你兒子砸了秦浩酒坊,傷了秦浩。”

“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

“今天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且,本殿下話放在這兒了,日後你們誰再敢無辜傷害秦浩,我要他的命!”

此言一出。

整個御書房溫度都降低不少。

此刻不知道多少人看李清瑤眼神都變了。

就連趙如風心裡都讚歎***的霸道和果決。

“公主殿下,結果還沒出來,秦浩還不能洗脫罪名。”楊國公很平靜開口。

但今天李清瑤對秦浩的態度,著實驚到了他。

不僅僅是他。

開陽伯也是如此。

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一個被他放棄的兒子,卻能讓***如此維護。

宣德帝眸中露出對女兒的欣賞,但更多的是想看到酒精的效果。

若真如秦浩所說,那酒精便是神藥。

很快,翼國公回來。

他讓人抬來十名重傷之人。

傷者身邊還有隨行軍醫。

軍醫將十名患者情況描述一遍。

這些患者,體表傷口的瘡瘍已經反覆切開引流多次,仍然復發,很難治好。

其中有四人,更是身體發熱,幾乎沒救了。

李清瑤當即讓人按照秦浩給的方法,處理患者。

先對患者體表瘡瘍進行引流,擠出膿液。

之後用酒精少量多次沖洗。

每一次間隔一刻鐘。

連續沖洗三四次就差不多了。

若是之後還有膿液滋生,就再一次沖洗便可,直到沒有膿液滋生。

秦浩還特地交代了,只能沖洗,一定不能用棉布或者其它物品擦拭。

軍醫一聽有東西能治療瘡瘍,一個個激動得不得了。

他們甚至沒管這些液體是不是帶著酒味。

便直接去用。

醫者仁心。

對他們來說,哪怕有萬一的機率,他們都想治好患者。

軍醫就在宣德帝和諸位大臣面前動刀切開患者瘡瘍部位。

隨著膿液引流後。

便按照要求,酒精清洗。

十名患者全都發出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