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罵得好,兄弟,我就看不慣這些文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清高樣子,又什麼都想要的孫子嘴臉。”

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就很強壯不太聰明樣子的青年闊步走來。

青丘公子神色一變,冷冷道:“馬迎澤,這裡沒你什麼事。”

“怎麼沒有我的事,我兄弟罵你我高興,當然有我的事,是不是兄弟,對了兄弟,你貴姓。”

粗狂青年馬迎澤當即摟過秦浩肩膀,就像是遇到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

但最後那一句兄弟你貴姓,著實讓人忍俊不禁。

“必須的兄弟,我姓沈。”

秦浩也摟過粗狂青年的肩膀。

“沈兄弟,好久不見,走走走,樓上喝酒,聽你罵得痛快,我開心,今晚你的消費,我請了。”

秦浩雙眼一亮:“馬兄弟性情中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哈哈大笑,立刻就站在了一個戰線上。

青丘公子知道來人身份高,不敢得罪,只能氣怒道:“粗鄙武夫,風月樓是風雅之地,有能耐樓上用詩詞歌賦一較高下,只會嘴上說說算什麼。”

“你說什麼!”

說話馬迎澤就要動手。

他最不喜歡別人叫他粗鄙武夫。

而且他每次來風月樓,都受氣。

但他受不了這個氣,每次還來找回場子。

其中最讓他反感的,便是別人會叫他粗鄙武夫。

秦浩眼看青丘公子要激怒馬迎澤,連忙道:“馬兄弟,我記得風月樓,是青樓吧。”

“是啊。”

馬迎澤用奇怪目光看了眼秦浩。

意思就是在問。

風月樓不是青樓,還能是什麼?

秦浩繼續開口:“青樓不是睡女人的地方麼,原來在青丘公子眼裡,睡女人的地方,就是風雅之地,那我們何不上去風雅一番?”

“原來青丘公子和我們的見解果然一樣。”

青丘公子臉色更難看了,當即反駁:“誰說風月樓是睡女人的地方,粗鄙,簡直粗鄙。”

“哦。”秦浩若有所思道:“既然青丘公子不認為風月樓是睡女人的地方,那你拿到頭籌,可別進梅姑娘房間。”

“小心玷汙了你心中的風雅之地。”

“你,你……”青丘公子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捯過來。

一旁馬迎澤看秦浩的眼睛都冒星星了。

好兄弟啊!

他第一次在吵嘴上贏過這群不要臉的文人。

秦浩裝逼也不忘馬迎澤:“馬兄,既然青丘公子說這裡是風雅之地,我們也上去風雅風雅。”

馬迎澤心裡那個爽啊,氣兒全消了,爽的要命,笑的臉上都長花了。

連忙跟著附和:“沈兄說得好,今晚我們也風雅風雅。”

青丘公子氣得要吐血了。

但他為了面子,喘著粗氣鄙夷道:“梅姑娘不會喜歡你們這種粗鄙之人。”

馬迎澤收斂笑容,又要發脾氣。

秦浩再次攔住馬迎澤問:“馬兄帶了多少銀子。”

馬迎澤不明所以,問道:“帶了不少,找十幾個一起沒問題。”

秦浩額頭出現一排黑線。

這哥們還真是耿直。

“那行,你這不太夠,再去弄點,起碼弄個一萬兩。”秦浩道。

“要那麼多幹什麼!”馬迎澤心裡一驚。

一萬兩他還真不好弄到。

就算他家裡地位高,但錢財,真沒多少。

僅僅夠他偶爾揮霍而已。

秦浩不動聲色掃了眼青丘公子,才笑著開口:“馬兄,要銀子當然是給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