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工人。

這些人,能幹活麼?

但是院子裡的人都沒見過宣德帝,也不敢亂認。

可翼國公看到拄拐站著的老墨,確認出來了,開口道:“你是北方第三軍的百夫長老墨?”

“將軍!”老墨瞪大眼,沒想到看到自己以前的上司。

可他下一刻便直接跪地悲痛道:“將軍,秦公子沒有擁兵自重,求您放了秦公子吧。”

其它傷兵也都一個個跟著喊起來:“將軍,我們就是公子招募的退伍兵,你看我們這身體怎麼去謀反!”

“將軍,公子是無辜的。”

楊國公的心一沉。

這些是秦浩招募計程車兵?

就這些殘兵,別說謀反,走路都困難好麼!

韋清也不知所措了。

這,這些人怎麼謀反?

難怪任乘風說秦浩不可能謀反。

眼看聲音越來越嘈雜,翼國公中氣十足喊道:“所有人列隊!”

下一刻,傷兵全部閉嘴,艱難地整齊排列。

這個過程,他們用了好長時間才完成。

翼國公深吸口氣,才道:“老墨,這位是當今陛下,你們什麼情況,儘管說便是,但不要一起說。”

老墨這才是道誰是宣德帝,當時就跪地磕頭:“陛下,秦公子是冤枉,求您給秦公子做主啊。”

宣德帝此時也看出這群傷兵根本不可能謀反,僅僅身體的殘缺就沒資本謀反。

宣德帝道:“平身,與朕說說前因後果,朕會給你們做主。”

“謝陛下,謝陛下。”

當即老墨口頭,開始講述。

秦浩所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落下。

宣德帝聞言,心情十分複雜,小聲念出那句話:“現在的大京並不強大,也不安全,只是有人為你們負重前行。”

“不能讓為你們負重前行的英雄寒了心。”

老墨察覺自己說錯話了,慌張道:“陛下,秦公子並沒有貶低咱們大京的意思。”

“他只是,他只是……”

說到這裡,老墨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秦浩當時說話時候的感覺。

宣德帝深吸口氣:“你繼續說,告訴朕秦浩還說了什麼,放心,朕不怪罪你,也不怪罪秦浩。”

老墨面色一喜道:“陛下,秦公子真按照您和***說的在做。”

“他說陛下和大京皇朝沒有忘記我們,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為大京皇朝流過血的將士。”

“他還說,讓我們老有所養,以後我幹不動了,會讓我兒子來工坊做工,不會讓家裡為生計發愁。”

“公子已經將第一個月銀錢給我們,讓我們給家裡帶回去應急。”

“而且他還說,以後朝廷還有更大的酒精工坊要建立,能讓更多退伍的將士去做工,解決他們家裡的後顧之憂。”

“這都是真的,陛下,請你相信我們……”

說完,老墨不斷給宣德帝磕頭。

他非常用力,只是幾下,額頭便擦破皮,滲出鮮血。

“起來,起來。”宣德帝快走兩步,一把攙扶起老墨。

“陛下。”

一旁護衛擔心宣德帝安全,想要上前保護。

“都給朕退下!”

宣德帝目光冰寒,喝退護衛。

“眼前人是我大京英雄,豈能害朕!”

“秦浩說得沒錯,大京皇朝能安然屹立,就是這些英雄在負重前行。”

說話,宣德帝語氣緩和對老墨道:“是朕來晚了。”

“陛下,不晚,不晚啊,您已經讓秦公子照顧我們,但我們就是不想讓小人欺負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