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他目不轉睛地望著那些年輕的面孔,他們的眼中流露出的不僅僅是恐懼,更是對命運的無助抗爭。

看臺下面的是個入口大門緩緩的開啟,幾十名機僕分別駕駛著運輸車把一車一車的冷兵器運送到了競技場中

“你們怎麼還不開始,再過一會兒戰鬥機僕可要無差別射殺了哦”德桑蒂斯催促道。

“啊!”隨著安靜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不甘的吶喊,競技場如同被點燃了導火索一般,瞬間變得人聲鼎沸。

從初時幾個人扭打在一起,到後面的十萬人的血腥搏殺只需要眨眼的功夫;候選者們紛紛眼疾手快地撿起附近的武器,隨即投入到這場不顧生死的搏鬥中,尖叫聲、哭嚎聲、咒罵聲與喘息聲交織成一曲撕心裂肺的交響樂,宛如一鍋熱油中倒入冰水中,爆炸開來的聲音震耳欲聾。

競技場的四周,一道道熾熱的陽光灑下,映照著被鮮血染紅的沙土,似乎在無聲地見證著這場生與死的較量。

就在這時,競技場入口的鐵柵欄大門再次開啟,幾個入口附近的候選者奮力想要逃進甬道,然而戰鬥機僕卻如同無情的審判者,冷漠地注視著這些絕望的靈魂。

它們身上裝載著轉輪突擊槍瞬間開火,伴隨著震耳的槍聲,幾名候選者在毫無預警中被疾馳而來的子彈撕成了碎片,血液飛濺如同被吹到空中的花瓣一樣,滴落在了競技場的地上。

“快跑!”一名候選者拼盡全力大喊,然而他的聲音很快被無盡的槍聲淹沒,戰鬥機僕們緊接著排成一橫排,火力全開,向場內傾瀉著密集的彈幕,子彈如暴雨一般灑落,剎那間將尚在搏鬥中的年輕人徹底淹沒。

那些被冷酷機器操控的活死人們,不會再有追求生存的權利,只是一味地對他人施以無情的殺戮,彷彿這場狂歡只為宣洩它們生前被改造之時的哀嚎。

在這十分鐘的無差別射殺下,周圍的空氣瀰漫著著紅色的霧氣,鮮血流淌成河,屍體早已堆積如山,然而戰鬥才剛剛進入白熱化。

競技場中的受選者們,踩在滿地的屍骸與鮮血之上,繼續瘋狂的拼殺著,手中的兵器已經在狂熱的碰撞中變得捲刃,失去了原本的鋒利,眼前的場景早已如同煉獄一般無二。

一名叫做沙爾文的少年毫無懼色地撲向對手,刀刃在他的手中舞動著,然而在面對比他大的敵人,他跳躍在空中的揮砍被擋住,而後胸口中了對方狠狠地一腳,沙爾文狼狽地滾落在地上,手中的武器也因為滾落時脫手飛進了遠處的血水中。

敵人則迅速衝了過來,他的心中生起了一片絕望,但他絲毫不敢懈怠,眼看敵人刀已經劈頭砍下,一個側滾翻躲開刀鋒,忙抓起旁邊一顆被砍下的頭顱向著對方砸去,對方躲閃不及,被打到在地。

沙爾文抓住機會騎在了對方的身上,猛然發力再次砸去,一直砸到對方沒了呼吸。

就在他試圖起身的瞬間,另一名敵人也向他逼來,他用力將那顆頭顱砸向對方,隨即又從地上撿起一根露出森森白骨的斷臂,狠狠插入敵人的咽喉,鮮血四濺而出,濺了他一臉。

這一切如同狂歡的舞蹈,熱烈而又殘酷,在這片已然成為屠宰場的競技場中,年輕的候選者用盡全力爭奪著那微弱的生存希望,然而他們所追求的,似乎僅僅是存活到下一個輪迴。

隨著時間的流轉,競技場中的緊張氣氛愈發濃重,血腥的氣息繚繞在每個候選者的鼻端。

就在這時,時間又過了20分鐘,戰鬥機僕們死神一般又從入口開了出來,它們的履帶先是壓在沙土地上,又緩緩地開進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用屍體堆砌成的山丘中。

伴隨著戰鬥機僕們的移動,候選者們不得不以死屍為掩護,藏身於那些大大小小的屍山之間,試圖逃避這冷酷無情的追殺,每一具屍體都為他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