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著,以至天下摒棄,失鹿於野,而周代商。

所以,名聲這個東西雖然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但是沒有這個東西,卻是萬萬不能的。

雖然自己有外掛,可以從外掛當中去找人,可畢竟名將比名臣要多得多,名將易得但名臣難求。

畢竟自己召了這麼多人,名臣只有六個,名將卻是有十二人。

正想著,姜尚忽然說道:“主公,董太師非良主也,請主公早做打算。”

楊琮嘆道:“這個難道我不知道嗎?在下出身於弘農楊氏的庶出分支,長久以來一直受到嫡子楊修等人的輕視。然而,正是在我倍感孤立無援之際,太師董卓識得我這位不起眼的小人物,提拔我成為他非傳統軍師團隊的一員。儘管董卓的行事風格狂暴無常,殺人如麻,被外界普遍視作殘暴的領袖,但他卻給予了我難以忘卻的知遇之恩。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又能無情無義呢?尤其是太師還將孫女託付給我,這份信任之重,無疑是我人生中的巨大榮譽。雖然我並非才華橫溢之輩,但太師仍然任命我為雲中太守,命我守護北疆,抵禦匈奴的侵略,以便他能專心致力於中原的諸侯之戰。

在我看來,太師董卓的所作所為都有其正當之處,哪怕外界認為他的決策有所謬誤。反之,那些與太師為敵的人,即便他們自認為正義之師,但以我的視角來看,其行徑亦不過是謬誤之舉。”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你都知道你上司董卓犯了那麼大的錯誤,你不想著提醒他,反而聽之任之,讓他越走越遠,這做的是人事?

姜尚聽到楊琮如此說,不由得嘆一口氣道:“主公,如今看來,你的祖翁不是良主,畢竟禍亂天下的人,人人得而誅之。主公,為主公的人應當明事理,可我現在看不到。”

楊琮道:“你姜飛熊動心忍性,觀察風雲,能等待時機,修德振武,以求興邦。更何況你曾經修過《六韜》,知兵之名天下無人不知。可畢竟董卓對我有知遇之恩,雖然我也知道董卓不是良主,但人不能不知義,若人不知禮儀,和牲畜有什麼區別?”

姜尚道:“你那祖翁不就是如此。名為漢朝太師,行得卻是竊國之事。如此與牲畜又有什麼區別呢?”

楊琮拍了拍姜尚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往往人的眼睛看到的東西,並不是真實的。我祖翁如此自汙,其實並不是他心中的本意。可是天下這麼多的諸侯眼睛都看著呢。你看,當初何進身死,是祖翁接替了他的職位,那些諸侯有哪一個不覬覦這無上的權勢?

故意栽贓、陷害是常有的事,倒不如自汙,讓人猜不透其中的干係。”

姜尚皺眉,道:“自汙?你覺得董太師是在自汙?”

張良道:“主公,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你莫不是把我等謀士當成了傻子不成?”

楊琮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對我來說,董卓便是我的伯樂。當然,有些事我可以說,做卻是兩碼事。”

張良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恤小恥,立大功者不拘小諒……”

楊琮道:“然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小不忍則亂大謀也。”

姜尚道:“話雖如此,但……諸事皆忌憚,則不能成大事。”

楊琮又道:“可我軍現在兵不過六千,如何與中原爭鋒?孤既然讓賈文和處置中原諸事,便不會再去過問。須知,政出多門,實乃大忌。我既然讓賈詡總督幷州事,成敗皆由他,孤不過問。”

李牧道:“可一旦如此,賈詡之名,中原皆知。倘若造反,只怕……”

楊琮道:“李牧,你要做奸佞麼?文和雖然做事傷天和,那也是對敵人,對我國中無有如此行事的。更何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孤既然選擇了賈文和做我軍大都督,並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