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

毛奇青筋暴起,鬚髮皆張,怒不可遏厲聲說道。

“這次若不是那兩個臭丫頭,帶來的這場莫名其妙的瘟疫,破壞了我們原本的計劃。我們也不至於被宇文疏要挾,牽著鼻子走。”

“其實第一次在議事堂的時候,我就有機會殺了她,這樣你也用不著左右為難。若不是我和那姓彭的老傢伙激鬥之時受了內傷,又半路冒出個碧水山莊的水清淺,她未必有命活到今天。不過幸好沒有殺了她,昨日宇文疏再三叮囑我先不要傷及她性命。”

“毛大哥,難道就別無他法?一定要這麼做才可以?”

“哼!他法?他法就是硬拼火併,上次殺烏老大時候的慘烈教訓你難道都忘了嗎?我們為此失去了多少兄弟,而你臉上的傷痕……?”

說到此處,毛奇停頓住,側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秦色丰神情黯然的輕撫著一側臉頰,雙眸泛著瑩瑩淚光。

“不,一年前,我們在有蘭峪的那場慘勝,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本來我們和烏脫幫約定好一起在有蘭峪伏擊烏老大。但是他們卻出爾反爾,臨陣退縮,導致我們的兄弟傷亡慘重。甚至我懷疑他和烏老大之間也有聯絡,提前洩了密。由此可見,烏脫幫的人根本就信不過。”

毛奇橫眉怒目,狠狠說道。

別了秦色豐,羅展帶路,陪林姚和青薇走在下山路上

行至半山腰,林姚越想越不對勁兒,總覺得這一切似乎太順利了,或許有什麼陰謀。

羅展抱拳道:“二位姑娘,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送你們到這裡吧。過了前面那片樹林,再轉個彎就可以下山去了。

臨別之時,林姚向羅展隨口問了一句。

“那虎簾寨的彭寨主和毛大當家關係如何?”

“水火不容。”

羅展答了四個字。

林姚聞之,眉頭緊鎖,覺得情況有些不妙。她認為真正屠戮虎簾寨,殺死彭寨主的不是別人,恐怕正是毛大當家。

回頭對青薇說道:“我們改道,從有蘭峪下山。”

“從有蘭峪下山?為何?那豈不是要繞一個大圈字?”青薇一臉不解。

“因為,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毛大當家只是答應讓我們下山,並沒答應不對我動手。”

林姚一路走,一路仔細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種種事情。轉而對青薇說道。

“我總感覺,烏脫幫和毛大當家之間恐怕有什麼微妙的關係,彭寨主被害一事恐怕也和毛大當家脫不了干係”

“哦?是麼?這聽著倒是新鮮。”青薇怔了怔,神情淡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宛若在聽故事一樣,只是圖個新鮮,其實並不關心。好像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因為她關心的只是何時能下山。

“我覺得你想多了吧。”青薇漫不經心的幽幽說道。

“但願如此。”林姚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