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火能瞬間席捲了畫卷。隨著薊君良的手一鬆,畫卷跌進臉盆裡。火舌無情的舔舐著畫卷,照映著薊君良的臉昏暗不明。

見一張畫卷被燒完,薊君良很快投入了第二張。眼眶漸漸紅了,薊君良張了張嘴,無聲道:您清清白白的來到這人世間,也應該清清白白的離開。那些骯髒的東西,不該沾染到您半分。

躲在一旁,用儀器佈下結界的傅加毅,好奇的推了推白擎宇的胳膊,“你不覺得這個畫上的人很像安哥?”

“像安哥嗎?不是和這小子更像嗎?”

搖了搖扇子,傅加毅仔細打量著薊君良,“別說,臉模子是有三四分相似。不過,氣質差遠了!若是不看臉,就單看這畫像給人的神韻,不是更像安哥嗎?”

“哦,”白擎宇有些興致缺缺的敷衍道,“感覺也沒什麼好看的!”白擎宇真覺得信了傅加毅的邪,居然和他一起留下來,蹲看這小子。

“我跟你說,我感覺一向很準!這小子就是不對勁!你看著!他一會就要露出馬腳!”

“無聊!”不過話是這麼說,已經蹲在這裡了,白擎宇也知道不好現在離開。畢竟現在要是走了,達安一定會發現的,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要知道,達安很明顯非常在意這小子,這也是白擎宇留下來的原因。達安關心則亂,但是身為旁觀者,白擎宇和傅加毅看的分明,這小子對達安根本沒有什麼好心。

知道達安就在隔壁,薊君良不敢將話說出來,只能無聲的唸叨著。因為有些話,說出來和放在心裡完全是是兩種感覺。

對著畫像,薊君良許諾:您放心,我一定會將您的屍體偷出來,讓您入土為安。

對於唇語,白擎宇是一竅不通,只能看向傅加毅。傅加毅見白擎宇看自己,很想翻個白眼:你看不懂,難道我就會懂?

嫌棄的看了一眼傅加毅,白擎宇眼骨碌一轉:有記憶片嗎?錄下來,然後去問姓王的!

看著不斷被燒為灰燼的畫像,薊君良紅了的眼眶泛上淚水:您稍微等等我,如今我沒有實力回步家,找回您的屍首。但那傢伙狼子野心,您的屍首一定十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