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鬧上一鬧,靠白小將軍戰功顯赫,以及白家滿門忠烈,皇上也不會如何!”姬少泓離開桌子,緩步上前,“殿下以為呢?”

杜封勤:“就算如此,可聖心難測啊!”多少功高震主的將軍都是因為不知道謹言慎行,才會死的透透的!

“私以為,白小將軍如此行事狂悖,是需要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杜封勤:“先生!慎言!”

金弈宸看著姬少泓,又看向杜封勤。去,還是不去?

“殿下,你是太子,與白小將軍走的太近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杜封勤:“先生休要胡言!皇上是知道我三人情深義重,自然不會……”

“不會什麼?剛剛還是杜公子你自己說的,聖心難測呢!”

金弈宸收回邁出去的腳,“你先回去吧!”

“弈宸!”杜封勤看著轉身走向書房的金弈宸,不悅的看向姬少泓,“先生可還真是巧舌如簧啊!”

“比不得杜公子能說會道!”

“先生,我原先以為先生雖然心悅弈宸,卻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如今看來,是在下看錯了!”

“杜公子是在說笑嗎?你同白小將軍是自小的情分,自然事事以他為先!白小將軍酒後無德,杜公子倒是先說我不通情達理?”

“我……”

“杜公子不需要解釋,我自然不敢跟白小將軍似的與杜公子談交情,但也請杜公子明白。殿下終究是殿下,你們往日的情分如何不說,在這朝堂之上,情分這東西究竟值幾何,相信杜公子比我更清楚!”

杜封勤看著姬少泓離開的背影,目光落在涼透的佳餚之上,耳邊迴盪的是姬少泓的話:“妒忌也好,大局也罷。任何可能威脅到殿下的,我都會斬草除根。”

雖然金弈宸不管“白擎宇”了,但是杜封勤做不到不聞不問。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杜封勤就得到訊息,“白擎宇”被打了一頓,然後被抬回白府的。

杜封勤連忙騎馬來到白府,求見“白擎宇”。不得不說,這段時間高強度的縱馬長街,讓杜封勤馬術好了許多!

來到“白擎宇”的臥室,杜封勤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眼就看見“白擎宇”趴在床上,模樣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