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必得低調行事,盧校尉兄弟和王朝四人還是且先瞞著吧,待得事成再說與他們知曉。如今龐太師黨羽虎視眈眈,緊盯著展護衛與白護衛之事,欲藉此打擊開封府。我們若稍有不慎,只怕陷空島和金華白家也要受到牽連,不可不當心啊。”

白玉堂聞言神色驟然一凜,展昭也是一臉憂色,包大人忙道:“你二人放心,若真有什麼不測,本府便是拼掉項上烏紗與這性命,也必要護得陷空島和白家諸人周全,斷不讓一個無辜之人受難,你二人只管放心便是。”

“多謝大人。那屬下去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啟程趕往襄陽去。”包大人如此保證,展昭和白玉堂自就放了心,謝過大人便要退下。時間緊迫,早行一日便是一日。公孫策卻伸手攔住他們,“展護衛、白護衛稍等。請恕學生問一句,今日之事是何人上奏於聖上的?”

包大人無奈嘆息,“在朝上上奏的兩個言官,皆是龐太師黨羽,退朝後也是龐太師將那證據面呈於聖上,極力勸說聖上治罪,此事必是龐太師所為無疑了。”

“這倒怪了,展護衛與白護衛之事,府中之人尚且不知,龐太師是如何得知的?”

“公孫先生說得是,本府也覺此事甚為蹊蹺。太師如何會知曉展護衛頸上戴有白家傳家玉佩。還有太師所呈的扇子,據太師所言,是展護衛與白護衛在開封府後園相會之時遺失,那如何會在龐太師手中?他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著實令人不解。只是聖上突下密旨,一時也不及去顧這些。展護衛,白護衛,你二人可有什麼線索?”

展昭和白玉堂自方才在御書房便想不通,他二人於感。情。事上向來謹慎,怎的竟會有人知曉?展昭搖搖頭說:“屬下也想不出太師如何會知曉這些事,想必又是有人處心積慮陷害,只不知這人是誰,竟知道這許多事情。”

白玉堂憤怒地冷哼一聲,“管他是誰,必是個心狠手辣之人。讓爺查出來,一刀劈了他的。”

“白護衛先莫要動怒。學生猜想此事想必是剛剛被龐太師知曉的,不然以他與開封府仇怨之深,斷不會拖到今日方才告到聖駕前。展護衛,你二人之事可有人知曉?”

展昭細細思索一會兒,仍無所獲,“不曾告知任何人,實猜不出誰會知曉。”

“這人既是處心積慮,衝著咱們和開封府而來,必是偷偷摸摸不能見人,哪能讓咱發現?不管是誰,定是個不懷好意之人。”白玉堂近來諸事煩心,昨夜在荷塘邊心情剛剛好些,一大早便又出了這事,也怪不得他滿腔都是怒火。

公孫策分析道:“依學生之見,洩露此事者只怕還是府中人。不然這等隱秘之事如何得知,尤其是發生在開封府後園之事。雖說高手也能暗中窺探,可若是外人處心積慮加害,怎麼會隱藏這許多時,今日方才上奏?十之八九,還是府中人作怪。可這府中之人,又有誰會與展護衛、白護衛有這樣深的仇怨呢?”

“大人,先生,今日太師不僅請求聖上重罰我們二人,還求聖上重罰大人包庇、治下不嚴之罪,和府中人隱瞞之罪。若真是有府中人存有異心,欲對開封府不利,可是不得不防,大人先生還需小心才是。”此行一去,不知還有否機會再見大人和先生,朝堂兇險,展昭實在擔心府中諸人的平安。

“展護衛放心,此事本府自會當心。”包大人見一時三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再耽誤他二人準備時間,“你二人且去收拾一下吧,我會告知府中人你們外出辦案,白護衛家人本府也自會照顧。這洩露訊息之人你二人不必憂心,本府自會查探明白。你們只管看護好自己便是。”

公孫策也道:“府中你們不用擔心,學生自會助大人查清事情緣由,找出那為惡之人。此行險惡,你二人要自己當心才是。”前路不可料,讓他們多一份安心,便能少一分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