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變賣東西,弄假賬應付門裡。可我和雲瑞這些日子在山上,胡四德的日子可過得一點兒都不見拮据啊,吃穿用度都是很好的。這個小小的飛刀門,秘密還真不少。”

展昭又把一塊烤兔肉拿給白玉堂吃,“可不是不少嗎?我今天也發現了一個。玉堂你跟我說過,胡四德的女兒跟許轉山很要好,是不是?”

白玉堂一愣,“胡四德的女兒?沒錯,是跟許轉山很要好。胡四德不帶她出來,我們沒有見過,不過聽門中弟子說,胡小姐很喜歡跟許師兄在一起,還說胡四德有意把閨女許給這位得意弟子。怎麼?他們有問題?”

展昭哼笑一聲,“何止!來飛刀門這些日子,許轉山、胡四德我都盯過幾天,倒見過胡小姐幾回。發現她不單喜歡找許轉山玩,還喜歡隔三差五地去山上採花。起初我也沒在意,只當小姑娘家喜歡些花花草草的也是平常。今兒她又去找許轉山,我看見她胳膊上挎著的小籃子,心裡忽然一動。細細地想了想之前幾次見著她的時候,居然也都是如此,胳膊上挎著小籃子,不是採花回來去找許轉山,就是找了許轉山然後去採野花,心裡頭就有些起疑,心想這兩樁事情可有什麼關係嗎?怎麼每回都要兩樁事情一塊做呢?我就悄悄跟了她去。果然,她離開許轉山後,提著小籃子去了山上採野花。哎,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她在那野花叢裡跑著跳著越跑越遠,開始我還當她是頑皮,後來見她一轉沒了人影,才警覺起來,忙跟過去,發現她是穿過山裡一個很隱蔽的通道後,到了一處有許多人把守的地方,很是古怪。”

展昭這一說,白玉堂三人都覺奇怪。白玉堂擰眉想了一會兒問道:“是不是那片野果子林旁邊的野花叢,她往南去的?”

展昭說:“是啊,你也發現了?”

白玉堂搖搖頭,“沒有,只是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和雲瑞來的第二天,胡四德帶著我和雲瑞在山上看景,我看見有個小姑娘遠遠地跑向花叢裡,一跑一跳地摘野花。後來把飛鏢給胡四德的那天,我和雲瑞在山谷裡轉,也遠遠的見著那個小姑娘挎著小籃子在那兒摘野花,不過沒有多留意,也不認得她是胡四德的女兒。”

白雲瑞聽到那天的事,忍不住想起爹的那句打趣,臉上微微一紅,“我也看到了。那天爹把飛鏢給了胡四德,我在那兒練劍,那個小姑娘就穿著件紅衣服來著,在草地上挺扎眼的。爹爹,她去的是個什麼地方啊?”

展昭說:“不知道。很隱蔽,防範得也很嚴密,每隔十來步就有兩三個人守著,我怕驚了他們就沒過去,等天黑了再摸過去瞧瞧。我覺著那地方定有問題。”

白玉堂冷哼一聲,“絕對!弄個小姑娘神神秘秘的,能有什麼好事?”

四人吃飽後,就著在這山洞裡略歇息了一會兒。夜色深下來後,白玉堂和徐良潛去了飛刀門查探,展昭就帶著白雲瑞往胡小姐白天去的那個地方去。兩人聞著酒香穿過那片野花叢,往南走出去不到一里路,就在花叢西側找見了一個極狹窄的通道。

白雲瑞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離上次練劍之地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暗藏著這麼一條秘密通道,直後悔當時沒多留意一下那個姑娘的動向,也沒想到多過來幾步瞧瞧。可見這通道隱在花木之中很不起眼,心裡也清楚,若非爹爹白日裡見胡小姐走過,就是到了這兒只怕也難以發現。

兩人穿過通道,躲在一塊大石後面,立刻就看到了前面的燈火和看守之人。果然是每隔十來步就有兩三人守著,守衛們也都是身材魁梧,手上帶刀,不過神情並不十分緊張嚴肅,有坐著的,有喝茶的,還有說話抽菸的,想來這裡從沒被人發現過,他們也壓根就沒想到會有人尋來。

白雲瑞看這些人神情鬆散,武功也都不甚高,可畢竟人多又散得均勻,想全不驚動就潛進去也不現實,略想了想小聲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