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接電話,而是拿著自己的手機給這個號碼打了電話。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會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但是奇怪的是,電話反反覆覆提示都是此號碼為空號。服務檯的人嚇了一跳,卻不得不接了電話,果然對方報出的地址還是之前的那個空房。

我對這件事情並不是太關注,首先和我並沒有多大關係,再說也不一定是什麼靈異事件說不定是惡作劇。

但是出於好奇我還是去打聽了一下,結果發現那地址竟然就在我家的附近。我便想著是不是下班的時候去那附近轉轉,剛好今天魏易然休息,我不用擔心家裡的飯菜。打定主意之後便準備在下班後去看看。

下班的時候天基本都黑了,那戶人家在二樓,窗臺上似乎種了不少花草,但是由於光線太暗,我看的並不是太清楚,我站在下面看了一會,暗笑自己有夠傻的,這麼看著,能看出個什麼東西,離開前不經意的抬頭,卻讓我渾身一僵。陽臺那裡竟然有一個人形的黑影!

我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是一個人,可是這個房子不是空的嗎?難道就是這個人一直在惡作劇?黑影似乎動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在瞪著我,顧不得其他我轉身往家裡跑去,甚至不敢回頭看一眼。這一路上我竟然沒有遇到一個路人,跑回家的時候只覺得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來。

一把拉開門就看見魏易然穿著件粉圍裙(我媽之前的圍裙),端著一個大湯碗走出廚房,見我氣喘吁吁的樣子便問我怎麼了,我一把倒在沙發上,也不解釋直襬手示意要休息會,心說,這TM要是跑慢一點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來和魏易然在聯機打遊戲,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夢裡覺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想要掙扎可是卻動不了,張嘴想要喊人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姜——”似乎有什麼人在喊我,聲音越來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搖晃“姜睿——”

啊——我幾乎是驚叫出聲,猛的睜開眼睛,就看見魏易然這犢子壓著我的胳膊,臥槽,我說呢我怎麼動不了。抬腳就準備踹過去,他卻先鬆開手,讓我累了就回房睡覺。抬頭看了一眼時鐘才10點多。

奇怪,今天怎麼這麼累。重新躺在床上睡覺,我知道自己在做夢,走在長長的巷子,朦朧中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頭的瞬間卻醒了。手機的鈴聲在耳邊劇烈的響著伸手接通了電話,但是接完我特麼就想摔電話了。

因為他媽的這是一個惡作劇,對著話筒餵了半天,卻沒有人回答只聽見電流的聲音,然後就被結束通話了,臥槽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機才三點,重重嘆了一口氣只能接著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風平浪靜,那個搗亂的電話也沒有再打來。只是我卻覺得困得厲害,興許是半夜被電話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覺居然又做了同一個夢,還是那個巷子,只是這次不管別人怎麼喊我,我都沒有回頭只是一直走著,不要管他,我在心裡告訴自己,說不定走完這條路我就能知道些什麼,現在看看這條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卻想不起是在哪見到。

姜睿。我楞了一下,隨後認出是魏易然的聲音一回頭卻在瞬間清醒過來,媽的又是電話!同樣是沒有回應,只是這次電話竟然很久沒有結束通話,我幾乎是顫抖著掛掉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三點零三分,通話時間三分鐘,嚥了一口唾沫,沒有一絲停頓就跳了起來一口氣衝出了房間,“魏易然!”

我把夢和電話的事情和魏易然講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問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麼地方,我便把那個屋子和醫院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魏易然不假思索地說,麻煩了,可能是一種降頭。

降頭其實就是所謂的讖,相傳當時唐三藏從西天取經回來,路過通天河(就是入暹羅的湄江河上游),被烏龜精扔入江中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