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推陳出新所創。

只不過蘇信,還不能將這一招完美掌握,所以用出手時依舊以辟邪劍譜中的劍掃群魔,為主體。

這樣的劍法。

宗師高手看來算不上頂尖,貿然使用,甚至還會被找出不少破綻!

但這群妖僧。

武道修為最高的不過一流。

蘇信雙刀齊出,起初他們還能稍做抵抗,不過抵擋了二三十刀後,他們便雙臂發軟,肩胛發酸,內力接續不上,難以呼吸,憋到臉頰漲紅,連連往後退去。

就這樣。

於衣密不透風的刀光劍影中,蘇信一個人壓著四個人砍。

砍出了三四米之後。

四位番僧身上所穿著的袍子經碎的像是抹布,身上更是悽慘無比的,落下了數道傷口,鮮血直流。

見他們心生動搖。

蘇信趁勢大吼一聲,雖不會什麼佛門獅子吼的法門。

這聲但夾雜著內力的怒吼。

也依然震耳欲聾!

剎那間,震得他們心神失守,頭昏腦脹,蘇信手中兩把長刀,於此時從左右斬開兩道寒芒!

四位持法輪的和尚。

雙臂連著腦袋一同,與身體做了永久的告別!

從蘇信打碎法輕和尚的手臂到現在。

總共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他已經殺了近二十個和尚。

寒月高掛,幽冷如霜。

高聳的地藏塔,也是泛著冰冷的黑光。

站在黑塔的陰影中。

挎著二十多人頭顱的蘇信,黑色的夜行衣在血水的浸染下越發的深邃,兩把森白的鋼刀上,血跡點點!

對上他那雙憤怒而又冷漠的眸子。

還剩下的三十多位和尚。

心頭被一股,難以描述的驚悚與恐懼所籠罩,在他們的眼中,蘇信彷彿已經不再是人類,而是佛經之中記載的魔頭,羅剎,修羅!

是不可名狀的恐怖!

踩著粘稠的血漿。

蘇信向著他們再次舉起屠刀。

前不久還對他喊打喊殺的邪僧,此時已經在他的兇威下,徹底嚇碎了肝膽,連降魔大陣都擺不下去。

你挨著我,我挨著你。

抱團取暖一般,擠在了地藏塔的大門前,跟小雞仔子一樣。

蘇信前進一步。

他們就後退一步。

顫顫巍巍的握緊手中的禪杖與借刀,可這兩樣東西,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一點依靠,一點溫暖。

要不是還記著自己密宗弟子的身份。

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

眼看著蘇信越來越近,手中的鋼刀也越來越冷,這群退無可退的邪僧們,滿眼恐懼的著嗓子大喊起來。

“別過來!”

“你在佛門禁地,闖下如此大的殺孽,會遭到報應的!”

“不怕報應迴圈嗎?”

“這種惡果早晚會應在你身上,早晚會將你墮入阿鼻地獄!”

“只有放下屠刀,方能立地成佛!”

打不過蘇信,這群邪僧開始妄圖用佛法度化他了。

越聽越想笑的蘇信,戾聲怒喝。

“住嘴!”

“你們這群畜牲,也配提因果報應,也配提阿鼻地獄!”

“若是真有阿鼻地獄!”

“我才更應該送你們過去,只有在紅蓮業火中折磨萬年,方能贖去你們身上的罪惡!”

蘇信話落,長刀也同時落了下來。

這些和尚淚流滿面跪在地上,向著鐵塔寺中大聲哀嚎。

“法慶長老您怎麼還不出來!”

“快來救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