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舒凡師姐,她可以作證。”

連厘非常誠懇且真摯地一通解釋,生怕他誤會。

靳識越看了她一會兒,慢慢站起身,手從她身側拿開,人也往後撤了一步。

他瞥了她一眼,聲線淡啞:“收拾行李,下來。”

說完,邁著長腿走出了臥室。

男人頎長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連厘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手指輕輕晃動了下。

被他手指擦過的地方又熱又麻,彷彿要燒起火來。

摟過他脖子的胳膊也有點麻,像是被電擊過一樣。

生病會使四肢乏力痠痛,連厘活動五指,困惑地看著門口。

收拾行李做什麼,回國嗎?

連厘驀地想起她今天的機票回國,忙拿手機看了眼時間。

現在下午一點。

飛機早就起飛了。

連厘懊惱地用手掌拍了下額頭,生病誤機。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從床上下來,準備去收拾行李。掀開被子的那刻,連厘發現她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她昨晚穿的那套。

誰幫她換的,應該不是靳識越吧。

連厘搖搖腦袋,甩掉這個想法,腦袋一晃,又開始暈乎乎了。

她嘆一口氣,迅速收拾自己的東西,只住了一晚,沒怎麼把行李箱的物品拿出來,很快就收拾好了。

連厘捯飭好,站起身來,發現靳識越不知何時返回,倚靠在門口,觀望著她收拾行李。

見她弄好,他大步走來,拎起行李箱,往樓下走。

餐廳有做好的食物,還是熱騰騰的,連厘吃飽了,他們才離開公寓。

庫裡南停泊在大樓下等候,開車的司機是一位年輕男子,但不是李夜,連厘不認識就沒打招呼。

她坐在後座,靠著舒適的真皮椅背,靳識越丟給她一件厚厚的羊毛毯子。

“謝謝。”連厘吃飽喝足,腦子清醒,才敢跟他說話,“是去機場?”

“不是。”

“那是去哪裡?”連厘扭頭看他。

靳識越鬆弛坐在座椅裡,側眸瞧她:“把你賣了。”

連厘慢慢習慣大少爺的說話風格:“我又不值錢。”

“誰說的。”

“顯而易見的事情,不用誰說。”連厘鋪開毯子蓋在身上,毯子柔軟溫暖,很舒服。

靳識越墨色的眸子打量著她,神色散漫道:“挺金貴的。”

連厘偏頭望了他一眼,收斂視線,沒再接話。

大少爺捉弄人有一套,嘲諷人也有一套。

如果不是去機場,他要帶她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