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識越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下,薄唇啟合:“說不說。”

連厘不言不語,偏過頭去。

靳識越掐住她下巴,把她臉轉回來,“說。”

面對面,再細微的表情也無處逃脫,連厘抿唇,抵不過他的霸道:“看到了看到了,我看……”到你了。

她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吻了上來,薄唇吮咬碾壓,撬開齒關,唇舌交纏,越吻越深。

他的吻總是炙熱,蠻橫佔有,勾得她心臟滾燙。

嘴那麼軟,心那麼硬。

又騙他。

她什麼也沒看到。

她滿心滿眼都是別人,又怎麼會看得見他?

大少爺的強勢,一貫是又野又欲。

他力道強勁,吻得繾綣熾熱,惹得她喘息間哼了聲。

一吻結束,連厘臉蛋泛著緋紅,眸裡瀲灩著一泓春光水色,唇被親得紅嫩生豔。

她迷離望著他。

神色依舊淡定,但已經透著點可憐的味道了。

靳識越自上而下打量她一眼,“真狠心啊,連厘。”

“我哪裡狠心了,不是讓你住了嗎。”連厘一頭霧水。

靳識越黑眸倒映著她的模樣,“上輩子是齊宣王?”

有事靳識越,無事靳言庭。

連厘不是很明白他話裡意思,輕聲反問:“你信佛?”

“不信。”靳識越斬釘截鐵。

突如其來的吻,莫名其妙的質問,他許是碰到煩人事,心情不好。

連厘眼波流轉,看了靳識越一會兒,抬起手,主動抱住他的脖頸。

溫香軟玉入懷,靳識越微怔一秒。

連厘臉靠著他肩頭,稍稍溫暖,半晌,出聲問:“你跟陸寒聲很熟嗎?”

“嗯?”靳識越下巴擱在她香肩。

“聽說你們兩個曾經為了同一個女孩子打架,被老爺子罰跪祠堂,抄經文。”

連厘骨子裡蠢蠢欲動的一點狡黠和腹黑使得她開口重新編排語言,從而讓話的意思變了個樣。

靳識越低頭笑笑,挑了挑唇,“吃醋了?”

連厘說沒有:“我只是問問。”

連厘見過陸寒聲的妹妹陸雁影,身穿奢雅的小香風裙,笑起來像燦爛的太陽,是一個非常討人喜歡的富貴千金。

須臾,連厘又問:“我挺喜歡陸雁影的,你為什麼不跟她在一起。”

靳識越附在她耳邊,低笑著開口:“只要你。”

他這一句“只要你”,說得輕啞。

又蘇又撩。

連厘摟著靳識越,隔一層精貴的布料,感受到他滾燙的身體,不自覺抱得更緊了。

擁抱的原因分不清是寂寞寒冷,還是被他言語挑逗。

亦或者兩者皆有。

靳識越笑意更深了,“女朋友,外面危險太多,你可得保護好我啊。”

連厘心想,那好吧,她就保護他半年。

誰讓他那麼招桃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