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清水寺,現在什麼形象都是小事,她必須得破破黴運了,不然真要被搞死。

為了防止溪再出什麼事,翔一直跟在後面,臉上掛著笑容,樂呵呵的看著溪在寺廟裡折騰自己。

溪知道翔在笑她竟然信這玩意,但現在沒功夫搭理他,不管靈不靈她怎麼也要求個心安,她可不想將自己弄的瘋瘋癲癲的。

又是拜佛,又是找和尚,溪在寺廟裡得折騰了兩個小時才離開,身上帶上的香火氣讓她莫名安心。

至少走路不用怕花盆從天而降,或者掉進馬葫蘆裡。

但就算如此她現在也有些陰影,不敢靠近樓房走路,生怕再被什麼東西砸一下,她可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會這麼好運。

又在家休息幾天,頭上的傷口完全結痂,抽筋的脖子可以正常活動,她這才返回學校。

她的迴歸並沒有引起太多注意,同學也就多看她一眼,知道她來了的程度,著實是她請病假的次數太多了,免疫了。

之前一直沒關注,這次返校溪才知道那天跳樓的是什麼情況,死者是她隔壁班的同學,三條家的二小姐

別多想,並非什麼甜寵文裡不受寵的二小姐,單純的排行第二。

根據警察的說法是他殺,有人給她推下去的,但現在還沒找到兇手。

雖然學校是封閉學校,理論上找個兇手很容易,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每一個人都很難查,還沒有理由會在學校這種地方動手,這才遲遲沒有進展。

更多的情報警方沒有公開,學生們也不知道,溪打算去看看到底怎麼個事,省著這班級裡天天人心惶惶的,都感覺是不是兇手在自己班級。

等她走到六樓才想起來,他們學校的露臺分明是鎖著的,從來就沒開啟過,那那位同學到底是怎麼上去的?

誰去拿了鑰匙?

不太可能,要是這樣的話,管理老師應該會有印象吧,就不至於找不到兇手了。

都來到六樓,不差這幾步,溪來到通往天台的樓梯前。

現在這裡已經被警察用黃色的警示條封鎖,進不去,而大門看起來也是鎖起來的,並沒有什麼被撬開的痕跡。

也就是說兇手與死者之間必有一人有鑰匙,溪打算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想,可惜她並不知道死者到底有沒有鑰匙。

溪來回踱步又思索了一陣,最終還是決定放棄,沒辦法,現有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她缺席好幾天,就算是在樓裡留有什麼證據也早就被銷燬了。

看來偵探也不是那麼好做的,溪慢悠悠的回到教室,為下一節課做準備,至於學生墜樓的案件還是讓學校和警察頭疼去吧。

話說要是找到兇手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拿到賠償?畢竟她也是受害者啊,頭上那一塊可還禿著呢,明明她很愛惜自己頭髮的說。

放學,溪按例趕去劍道部,因為之前的補考,老師將她單獨留下耽誤了點時間,以至於她出來的時候,整個教學樓裡基本沒什麼人,該回家都回家,去社團的社團了。

就算晚了她也沒多著急,她有特權不是。

走過樓梯間,偶然間聽到有兩人在小聲的討論什麼,順著玻璃看到是一位男性老師與一位看起來就非常拘謹的學生。

溪本想直接走開,但當她聽到三條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三條是那位死去的學生的姓氏,難道他們討論的與那件兇殺案有關?

站在牆角的溪越聽越心驚,她原本以為是過失殺人,或者爭執中的意外,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為了儲存證據,溪開啟手裡的錄音功能,隨後又偷偷向樓梯間看了眼,沒想到這一看剛好看到不堪入目的場景。

女孩帶著哭腔求饒,而男老師則是在說著汙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