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貧道此去多則半月左右,少則三五日而已,事情一完,貧道必定會立即趕會朝堂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帝乙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忽然外面闖進一位太監,說道:“陛下,三王子殿下在外面求見!”

帝乙眉頭微蹙,頓了半響,才道:“讓他進來吧。”

“是!”太監恭敬的道了一聲,便低著頭緩緩退了出去,不久後就見商壽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走到申公豹身旁後,才恭敬的對著帝乙道:“孩兒參見父王,父王聖安。”

又對申公豹拱拱手道:“見過道長!”

見此,申公豹連忙稽首回禮道:“見過三王子殿下,王子無需多禮,呵呵。”

“壽兒,你此來何事?”帝乙淡淡的說道。

“父王,孩兒近日聞聽申公豹道長之事,心中甚是佩服不已,是以孩兒希望拜道長為師,習的道長一星半點長處,恰聞下人言及道長今日進宮面聖,孩兒這才匆匆忙忙趕來,望父王切莫怪罪。”

帝乙聽罷,當即哈哈一笑,道:“我兒能有如此上進之心,當是喜事,何來怪罪之有,且道長乃是得道高人,我兒若能真的拜在其門下,卻是幸事啊,卻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申公豹頓時苦笑不已,這商壽日後乃是人皇,自己可不敢收他為徒,帶他走上修道之路,於是便遲疑道:“陛下,這。。。。。。這恐有不妥。”

帝乙眉頭一蹙,“難道壽兒資質愚鈍,不入道長法眼?”

商壽亦是悶聲疑惑道:“道長,可否讓我知曉你不收我入門牆的原因呢?”

申公豹望望帝乙,又瞧瞧商壽,才緩緩道:“貧道並非不願收下三王子殿下,只是三王子殿下出生帝王之家,卻是永遠不得入我道門之內。”

申公豹如此一說,帝乙更是驚奇了,道:“道長之意,寡人甚是不明白,可否說的在詳細些?”

“想來陛下亦是明白‘國不可一日無主’的道理,那是否知道‘國不可有永恆之主’的道理呢?”申公豹淡淡道。

“國不可有永恆之主?”帝乙緩緩的呢喃輕道一聲,沉吟片刻,許久之後才嘆息一聲,“看來確實是我兒福薄了!”

帝乙並非愚鈍之人,申公豹如此一說,頓時明瞭因由,修道之人壽命悠久,如此,若是一帝王修道了,其壽命永恆,那這個國家必定滅亡,或許滅亡之因,恰恰起於國內。

只為一帝王壽命永恆了,那其子嗣豈不是永遠當萬年老二了,生於帝王之家,對於權利一事俱是熱衷無比,若是一人不熱衷權利,那也不配當帝王子嗣。

皇宮之中本是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的集中之所,尤其是幾位王子之間,這些都是皇宮這個奇特的環境所決定的。

帝乙就知道自己的三個兒子間亦是斗的厲害,不過他卻默許如此,哪一位帝王若想安穩的坐上帝位,將一國治理的僅僅有條,必須要有足夠大的魄力與智慧,而帝位爭奪戰正是他們的第一戰,適者生存,帝位是用鮮血的鑄造的,帝王之家,必須要有足夠的智慧!足夠的鐵血!足夠的魄力!

若是帝王都有了永恆的生命,那其下的子嗣又在帝王之家這個奇特的環境下,怎麼會安心的當萬年老二呢?

動亂必起,一個國家也會從此動盪,嚴重者直接國破家亡。

帝乙能想到這些,商壽處於帝王之家,亦是想的相差無幾,頓時臉色苦悶不已,有些沮喪,這些日子聞聽申公豹這位其貌不揚的道長的一些事蹟,商壽自問有雄心大略,很是想拜在申公豹這位大能門下,充實自己。

申公豹自然不知道帝乙二人心中所想的並非是自己所當心的帝王修煉帝王元神一事,而是從國家安定這個角度考慮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不